,雅秀又羞又气地娇嗔着弟弟。
平八郎走过来揽着阿飞的脖子亲热地说了一句话,雅秀愉快地翻译道:“平八郎问你喝酒吗?他今天要请你一醉方休!我们静冈自古出美酒,平八郎平时就给京都的达观贵人送酒。”
阿飞一笑,刚要答话,就听院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嘈杂人声。平八郎闪身到门侧向外观看,扭头冲姐姐摆摆手急急说了一句。雅秀面色大变,交代了弟弟一句,然后拉着阿飞匆匆进屋,穿过两道推拉门,在里间墙壁上一扭一推,出现一道暗门,木质花纹和墙壁十分吻合,非常隐蔽很难发现。雅秀拉着阿飞躲了进去,把暗门恢复原位,密室一片漆黑,十分狭小,靠端有三个很小的通气孔。
两人挤在一起,阿飞感觉雅秀的脸趴在自己的脖颈外,吐气如兰,从她的头发、衣服散发出淡淡幽香,熏得阿飞心神惧醉,他情不自禁搂抱住雅秀柔软的腰肢,雅秀一颤,酥软在他宽阔的怀抱中。阿飞感受着雅秀的玲珑丰润的娇躯,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滚烫,他在学校虽然也曾和女友晓丹拥抱亲热,却无论如何想不到会在一个日本的密室内里紧紧搂抱一个日本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大自己几岁的灵异界美女姐姐。
此时,他们清楚听到许多人破门而入在里屋转悠了一圈砸碎一些东西返身出屋,平八郎争执的声音然后一声惨叫,阿飞一下子热血涌上了头,雅秀死死搂住不让他出去,他听到雅秀压抑的抽泣声,他伸手去擦她的泪,却被她一口咬住右手,狠狠地咬住,眼泪却象断了线的珍珠滴在阿飞手背上。
外面恢复了寂静,两人冲了出来,屋里一片狼籍,院里一滩血迹,一块布头,平八郎却已不见踪影。雅秀两眼含泪地看着阿飞,阿飞搂了搂她的香肩,蹲捡起布头看了看,又看了看那滩血迹,别忘了他老爸可是刑警队长,看着这一幕阿飞才发觉这是这段时间他第一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他柔声对雅秀说道:“平八郎没有死,布头是他袖子上的,应该是他争执反抗,被恶人用兵器砍伤手臂,流血不多,人又被带走了,这样看来,平八郎受了伤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