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往哪摆,我还故意的扭扭身体,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好痛!」
他才惊醒般的拿著放在浴缸旁的海绵轻轻擦拭著我的身体,越擦他觉得他的兄弟居然又抬头了,我靠在他的身上,怎麽可能不发觉,所以他又僵硬了。
和自己有血缘身份的堂妹乱伦,还大玩性凌虐,到底是什麽环节出错了?他的脑海里是不是这样想的?我拱著身子贴进他,故意转过头,眼神中水气弥漫,唇离他很近。「你怎麽了?是不是昨晚的病还没好?」还伸出手摸著他的额头。
浴室是最容易动情与上勾的地方,赤裸的身躯,氤氲的水气,一切都让理智的脑子渐渐涣散,况且我还替他找了行凶的理由,都推给病没好就行了。
「不是,我没事。」他闭上眼,拒绝看我。
意志力这麽强?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忍的住。「堂哥,要是难过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一个可以的。」我整个身体翻过来,正面对著他,两只手同时抚著他的脸,他一睁开眼,就会看到我的丰满晃动的雪白,与纤细脆弱的腰。
果然,他一看之後动作更大了,他意欲起身,我则故意的跌在他的身上,屁间磨擦著他的脆弱与敏感。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我装做很虚弱,很不堪一击的样子扒住他的身体,将脸靠在他的肩上。「你帮我把我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好吗?我的手伸不进……这麽深的地方。」情色的在他耳旁说著,浑浊厚重的呼吸气息就在他耳旁出入,他能忍到几时?
他迟疑的将修长的手指轻碰我的下体,感觉到我身体的紧绷之後,他停住了,我捉著他的手指,缓缓的进入昨晚被充份宠爱的地方,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靠著他的xiōng口越紧。
他的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引起我一阵轻颤,我将唇拂过他那敏感的颈部,像是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引起的磨擦反应,他插进我体内的手指蠕动的越来越快,从一只变成二只,我的低吟变成火辣辣的娇吟,他受不了的将我的臀部抬起来,往他忍的很艰难的性器压去,融入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我激烈的吻著他的唇,上下摆动著身躯,不够,他还不够热情主动。我抓著他的头发,狠狠的咬著他的头皮,果然他的身子一震,低头咬著我的肩,再一路咬到我的xiōng部,我的敏感处受到他激情的对待,忍不住就高氵朝了。「承钦,抱紧我。」我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脖子, 紧紧贴著他。
原来他的持久并不是因为药效的关系,是他本身就很耐长,我都被高氵朝的韵味冲击到晕头转向了,可是他还是隐而不发。
可能是他觉得在浴缸里办事手脚都受限制,他抱起我往我的床上放,两人就滚在床上激烈纠缠著,湿淋淋的身体,加上两人的体液,这床单今晚是没办法睡人的,不过,我原本就不打算孤单的睡在我房里。
我的下体经过几次透支的性事,变的红肿敏感,他每一个抽动与动作,都会让我感觉比平常更钻心刺骨的痛,可是我却还不满足的缠著他的身体,望著他被情欲牵引的表情。
「承钦,你摸,我这里快被你弄坏了。」我牵著他的手摸著正在被使用中的花穴边,说著下流的话刺激他,我敢打赌,从未有女人敢对他做这种事。
如果管家的情报正确的话,即使他曾有性对象,也大概是某个名望家族的千金小姐吧!千金小姐怎麽会做出这麽放荡勾人的事呢!别是一条死鱼就不错了。
他望了我一眼。「你这个……」
他想说什麽?贱货?荡妇?我捉住他的手指含入嘴里,用舌尖与牙齿轻柔性感的融化他的指尖,勾魂魅惑的盯著他,不时再配上几声承受不住的娇喘声和惹人怜爱的垂眉样,君子也会变成野兽的。
「你就是这样勾引罗明致的?你现在也这样对我,你是没男人就会活不下去吗?从你回来到现在也才几天,你的身体就已经饥渴到连堂哥都不放过?如果今天跟你住的是你爸呢?你是不是也一样脱光衣服求他上你?」也许是我的态度惹毛他这个正经八百的道卫人士,他
的语气越来越冷静,越来越朝著我无法控制的局面发展。
他将我翻面,让我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白皙修长的大腿半跪在床上,像只狗母的姿势,从背後狠狠的进入我。
「不是的,那是因为你……」
「你不也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吗?还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要离开他,难怪他想杀了你,明明就很饥渴yín荡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看了就有气。」
哎?什麽?他的态度怎麽变了?他不是应该很愧疚吗?怎麽会变的yīn阳怪气的?还有,我并没有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上啊!他怎麽就听信罗明致的一面之词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正要思考著如何向他解释时,他突然推倒我,钳住我的下巴,将他的凶器塞进我的嘴里。
哇咧!他怎麽化身为A片男主角了,他从哪学来的举动啊?我被他的巨大塞到我的喉咙处,难过的泪汪汪的,水雾弥漫的眼眶里,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呜……,难怪管家说要我多观察一阵子再说,X的,这片白纸下覆盖的是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我被骗了。
「不过,还是多谢你下的药,让我爽了一回。既然你不想安份的当我堂妹,那我也不用客气了,你上起来很舒服,很好。」他发泄完後,像是鼓励我似的拍拍我的脸,那句很好……让我想起他在书房里知道我学会多国语言後,也是回我一句『很好』,我要哭了,我做了这麽多,不是为了要他那句清清冷冷的很好。
在他下床离开後,我还在惊疑中发呆,他的jīng液从我的嘴角流出来了都没发现,太惊人了,他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还把羊头像是安全帽似的扣在头上吃草,把全部的人都呼拢住了。
等我洗完身体,换件衣服出来後,看著床上混乱的样子,我头痛的想晕倒,不管了,先睡再说,我忍住下体因走路磨擦的疼痛,一跛一跛的走到沙发上倒头就睡。
晚上,我发觉换我全身发热了,咦!难不成换他对我下药?!我摸摸额头,应该是发烧感冒了,昨晚和他光著身子激战整晚,加上早上的运动後没有好好的睡眠,窝在沙发上也没盖被子,不感冒才怪,我挣扎著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感冒药乾吞吃进去。
「堂哥。」我弱弱的喊著,不晓得他有没有出去,防盗监控只有在晚上十一才启动,现在他可以自由的进出入,就算没有车钥匙,他也可以叫计程车来接他。
没听见有什麽动静,该不会他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吧!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楼下,发现真的空无一人,我难受的倒在客厅沙发上,万一他整晚都没回来,我会不会就这样烧晕在这里啊!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之时,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睁开眼,见到他面无表情的扶著我的身体,桌上放著刚买回来热腾腾的面食。「堂哥,我好像感冒了。」
他露出有迷茫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根本就对感冒的处理方法一窍不通。「我想喝温水。」
他哦的一声,起身从厨房端了一杯水给我,扶著我靠在他身上,他看我拿著水杯的手抖个不停,他接过去,喂我喝。
「吃面吧!」他端著冒著热气的面挟一口给我,我摇摇头。「里面有放葱,味道重我不要。」
他顿了一下,换另一碗清汤面,正要挟给我时,我先开口了。「我不吃有鱼的,如果不新鲜,我会过敏。」
他望著我,因为他只有买这两碗,也没有别的让我挑,除非他再出门去买过别的,要不然不要指望这个生活巨白会下厨煮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