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含榆把手递给他,“这个月都第二次了,我说你到底能不能医好了?”
禾溪泽执笔在纸上写着药方,“把你这命吊了这么多年,现在嫌我医得不好?你大可找别人。”
“喂喂喂!为什么先给他看病不理我和鬼弦!”许错错冲了过来愤愤的说。
禾溪泽看着她气鼓鼓的两腮无奈的摇了摇头,“冬儿,去把三月殇和万枯粉的解药拿来。”
“哦,好!”正在屋外整理晒了一天的药材的冬儿闻言往另一间屋子跑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两个小玉瓶。
许错错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解药,有缓不过来。“三月殇不是只有一粒解药吗?”
禾溪泽将万枯粉的解药抛给鬼弦,又是将三月殇的解药倒出来递给许错错,“配制毒药的人,总要私自留下一份解药。”
许错错愣愣的吃下解药,她怎么也没想到如此简单就解了毒,想起毒发时的痛苦,又想起百里含榆给自己上外伤药时的场景,许错错只觉得如今解了毒倒显得不真实。
“咦?”禾溪泽突然诧异出声,抓起许错错的手,给她号起脉来,禾溪泽的眉皱了起来。
鬼弦都觉得不对劲了,忍不住问:“有事?”
放下许错错的手,禾溪泽略有犹豫,“不是有事,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