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师兄啊,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还没成亲?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禾溪泽现在的表情真的是在笑,真的。可是他咬着牙齿甩出两个字——“不是”,而后转身就走,他现在真的不想再留在这个屋子里了,这次许错错把以前的事情忘了没想到想法变得越来越古怪。
看着禾溪泽离开的背影,许错错张了张嘴,嘟念着:“我有那么吓人嘛,我只是好奇你是不是修炼了什么不能碰女人的童子功嘛!”
禾溪泽回到自己的房间,细细回忆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竟失声笑了出来。他无奈的走到案边执笔写信。这十几日鬼弦和百里含榆都是通过自己的手段陆续托人送来医治许错错身体的药材,而他则会隔几日给他们写封信交代许错错的情况。
信写完了,禾溪泽却犹豫了,手中执着的笔敲了敲桌子,禾溪泽将写好的两封信举起放在烛火上烧掉,重新写了两封信。这一次,书写的内容要比上一次少得多,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尚好。
自那一日禾溪泽“帮助”许错错解决了她的急中之急,禾溪泽又“帮助”了她几次,直到她勉强可以走几步。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到了后来,禾溪泽再给许错错上药的时候,许错错简直就是习以为常了。这倒让禾溪泽略微有些怀念许错错初次醒来时惊呼自己“臭流氓”的情景,毕竟他禾溪泽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公子!公子!”
正在屋子里躺着的许错错听见外面有个姑娘的声音,应该是喊禾溪泽。许错错下了床,扶着墙壁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便看见了那个喊禾溪泽的姑娘。
那姑娘也看见了窗户里的许错错,然后许错错清楚的看见那个姑娘的表情就像……就像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