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丝毫没有哭过的痕迹,她很麻利地往里挪了挪给禾溪泽倒出地方来,万千期待与禾溪泽同床共枕的日子。
禾溪泽长这么头一次这么忸怩,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寻常一些,他将自己的外衫解开挂在衣架上,然后以一种极慢的速度躺在了许错错的身边。
百里含榆的洁癖带着几分偏执的成分,只是在某些方面有着洁癖,比如穿衣打扮。而禾溪泽的洁癖却是骨子里的,他对别人的味道和碰触都很敏感,十分不愿意和他人靠得太近,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和别人同睡一床,还是个女人。
“师兄,师父为什么要过来。”许错错满脸欢喜的看着禾溪泽,她觉得她家师兄躺着的模样真是好看,不由就把玩起一缕儿禾溪泽的墨发来。
按理说,禾溪泽是极讨厌别人碰他的发的,只是看着许错错一副很有兴致的模样,禾溪泽生生把阻止的话咽了下去。“他前些年四处游历,许是走得累了想要歇一歇,找我陪他下棋。”
禾溪泽说完才发现许错错根本对他说的话不放在心上,一门心思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这种感觉让禾溪泽觉得莫名诡异。
“师兄,以后我给你梳发好不好?”许错错眨了眨眼,将禾溪泽的发一层层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禾溪泽本想拒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好”字。
“师兄真好!”许错错一喜,想都不想朝着禾溪泽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啵”的声音在夜里特别响亮。
禾溪泽愣住没反应过来,然后他是在许错错的惊呼中回过神来。
“啊!有采花大盗!”
禾溪泽顺着许错错的目光朝门口看去,整个人都是一僵。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