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叹了气,心底早知道范焱霸就是个无赖流氓,可谁叫这身子就是认了这流氓的霸道粗蛮,连一反抗余地都没有就投降了,此时也只能自己偷偷叹气。
“把他扶进去吧……”前面引了路,让范泽将范焱霸扶到自己卧房的床上。
范焱霸在床上打著滚儿鬼叫,范泽有些担心地看著柳沐雨:“柳公子若是为难……我今夜且留下来看护郡王?”
这范霸王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武学奇才,加之身材魁梧高壮,天生神力,真要折腾起来,坏力非同一般!看著柳沐雨那样细瘦单薄的样子,范泽还真怕范焱霸酒醉糊涂,膀子一较劲,把这位柳公子给拆成两截了……
“宝贝儿……我的心肝儿,快到爷的怀里来,让爷疼疼你!”
虽然范泽知道他和范焱霸的关系,但柳沐雨听著范焱霸在外面前胡言
语,脸上也是烧红一片,若是范泽留下来照顾范焱霸,指不定这冤家还要说出什麽不堪
耳的话来!柳沐雨咬咬牙,勉强对著范泽摇摇
:“范先生还是先回去吧,郡王在这里我能照顾……”
范泽看著范焱霸借著酒劲儿在床上胡翻滚鬼叫,也觉得尴尬,怕再待下去指不定听到或看到什麽不该听不该看的,还是趁早离开的好,遂向柳沐雨抱歉地
,道了声‘麻烦柳公子’,便匆匆离开了。
转看看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范焱霸,柳沐雨叹了
气,去浴间烧了些热水,绞了毛巾,又给范焱霸泡了一杯解酒茶,一并端进了屋里。
扛起范焱霸沈重的身子,勉强喂了几解酒茶,柳沐雨累得有些气喘,脱了范焱霸的衣袍鞋袜,拧了热毛巾帮他擦拭。
范焱霸原本酒量超大,只是今这几个狐朋狗友攒足了劲儿灌他,喝的有猛,再加上一出门小风一吹,更是晕得难受。模糊间只想著去找柳沐雨,把
疼的脑袋窝在他怀里磨蹭。
迷蒙间一个影在他床边忙前忙後,范焱霸伸手想抓,却对不准
,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范焱霸只当自己像往常一样,被送到了花楼度夜。有
刚刚喂了他几
热茶,让他嘴里的酒酸味儿淡了些,现在又用舒服的热毛巾在他身上擦拭,范焱霸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般的享受著,嘴角咧得更开,嘴里‘翠儿’啊、‘小荷’地
叫一气。
柳沐雨在一旁一边忙活,一边气苦,知道这流氓身边莺莺燕燕无数,那也不该在自己面前如此欺负啊!自己忙前忙後的伺候这个醉鬼,这冤家嘴里却出不来一个正经的名字!柳沐雨越想越气闷,直接拿了刚擦完脚的热毛巾捂在范焱霸的脸上,狠狠擦拭两把,恨不得直接拿毛巾闷死这个冤家!
毛巾捂上脸,温热而醒神,范焱霸这才算是清醒了一些,眨眨眼看清眼前忙碌的,正是自己想念了一天的柳沐雨,顿时傻乐了起来。
“柳儿小宝贝儿,爷想你一整天了……快过来让爷抱抱,亲亲!”范焱霸向柳沐雨伸出胳膊,却被柳沐雨闪身躲过去。
“范爷怕是一整天想的不是我吧?要抱要亲的,还是找那些‘翠儿’、‘小荷’什麽的才能如您心意……”柳沐雨把毛巾甩在水盆里,放到一旁,展了被子给范焱霸盖上,却让范焱霸逮著机会,抱了个满怀。
刚刚回来~~今天在外面跑了一整天~~呼呼,累死了~~
3
“小骚货,爷疼过的里面,就属你最没良心!不知道的只当是柳儿认了爷这个主儿,可事理儿上,是爷栽在你这sāo
眼儿里拔不出来了!”美
儿在怀,范焱霸更
神了些,捏著柳沐雨的
脸蛋儿,满脸宠溺地邪笑著,“骚蹄子,你倒是说说看,自打从潇湘苑出来,爷哪天不是把所有的男
都给了你?你那专吸男
的水眼儿,哪天不是让爷喂得饱饱的,满满地泡著白
?爷天天被你榨著,吸著,哪里还有时间和力气去找那些‘翠儿’、‘小荷’的?爷只不过嘴上讨个腥臊,你就给爷耍脸子,爷真是白疼你了!”
柳沐雨被范焱霸调笑得脸红,想起这半个月每每被范焱霸Cāo得眼肿痛还不罢休,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在范焱霸怀里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羞红著脸恨恨地说:“你这浑
,真是没法子跟你讲理!醉成这等样子,还来欺负我,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你赶快放开手,我还得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一
子酒腥味儿,难闻死了!”
对於柳沐雨看似打骂俏的呵斥,范焱霸真是喜欢到骨子里去了,抱著怀里的
儿不撒手,嘴更是贴上柳沐雨
白的脸蛋儿胡
亲吻:“哎呦,这样的骚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麽听得大爷我就这麽舒爽呢?柳儿这般贤惠,就让爷讨回去做个媳
,专门给爷生娃、暖被窝儿吧!”
一酒气
在脸上,熏得柳沐雨脑子直犯晕,扬起拳
红著脸呵斥道:“你这流氓无赖,整
里没个正形,白瞎了你还是潘阳郡王,只会拿我们这些无力反抗的小老百姓撒泼耍弄,真是该教训!”一顿小拳
甩在范焱霸肌
虬结的肩膀xiōng膛上,倒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按摩般舒服。
范焱霸被打得心里痒痒,揽过柳沐雨的身子,翻身压到身下,含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不停亲著吮著:“我的小心肝儿,爷的母狗,你又这麽骚腥地挑逗爷,是想让爷现在
了你麽?”
范焱霸一声‘母狗’叫得柳沐雨腰肢酸软,明白这范霸王一叫自己‘母狗
’,便是
动了,自己少不得要受一番
yín之苦,自打潇湘苑的那次荒唐之後,柳沐雨也知道自己心底是喜欢被范焱霸欺负侵占,算是对挣扎逃离死了心,只能由著范焱霸的
子,陪他荒唐。可是昨
被Cāo得实在厉害,yín水都流
了,也不见范焱霸放了自己,今
里下面疼得狠,实在禁不起范焱霸再一番强力征伐。
如今眼见范焱霸又有了‘趣’,柳沐雨顿时苦了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小脾气?只能软著声音哀求著:“爷……好主
,你本说今
饶过我,昨
里才随您Cāo弄的,现在那里实在疼得紧,真的不能伺候主
了……”
范焱霸知道昨自己发了邪劲儿地祸害柳沐雨,估计是把那里Cāo得不轻,今
若是再
进去,怕是会把那柔
的小眼儿真给
了,且不说万一
损了,自己之後几
断是无
儿可
,即便是养好了,估计柳沐雨也再不会任著自己
子胡来了。
现今两相处,范焱霸对柳沐雨已不若之前的一味呵斥压榨,反而宠溺呵护更盛,这让柳沐雨面对范焱霸的时候,也硬气了不少,偶尔脾气
子地使上来,倒也叫范焱霸不敢逾越冒犯。若是柳沐雨真的恨上自己,不再让自己碰一碰,范焱霸只觉得想想都难受得浑身冒汗。
转了转流氓心思,即便是不能做个全套,范焱霸也一定要在柳沐雨身上占尽便宜才是,隔著亵裤用大掌罩住柳沐雨圆翘的,使劲揉捏,范焱霸嘴里仍不饶过地要求道:“大爷今
不Cāo母狗的
儿,母狗且把亵衣敞了,让爷吃你的nǎi子吧!爷今天酒喝得嘴酸,要嘬母狗的
换换
味……”
范焱霸带著酒气的灼热呼吸在柳沐雨的脖子上、脸上,如同欢馆的春药一般,惹得柳沐雨也开始脑子热呼呼的。每当范焱霸端起主
架子,一脸yín邪地看著柳沐雨,嘴里‘骚母狗’、‘母狗
’的一叫唤,柳沐雨就好似立刻被法术擒了心,身子软塌塌的根本无力反抗,恍若被饿狼盯住的羊羔,早已没了求生之意,只能敞了身子,随这流氓侮辱。
“好哥哥,好主,我敞了衣服让你吃母狗的nǎi子,主
可千万不要Cāo母狗的
眼儿啊……那里真的吃不住劲儿了……”柳沐雨哆嗦著手指解开亵衣的细带,羞涩地露出两片雪白的xiōng
,红著脸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