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留下了些许红斑。从我在南美洲下飞机,李嘉图的口舌是我在附近遇到的最令人满意、受欢迎的东西。
在他贪婪地咬吮我乳房的同时,他的膝盖抵开了我的大腿,以便那刚劲有力的手臂能够缓缓的移近我多汁的yīn部,小心地爱抚着,yín靡的蠕动着,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指肚不断摩弄、把玩着。他轻而易举地碰上了我的密孔,一下子便溜了进去,由於饥渴难耐,yīn部尿了似的湿淋淋的。我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李嘉图放浪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我身上翻来覆去舔吻着。
他的整个身体简直就是一个滑动的快乐创造器,如蛇般柔顺易曲。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抚触着我,令我太满足了。我的手指也划过他光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黝黑皮肤,用舌舐他的耳朵、肩膀,紧抓住他修长的双腿,他的手指从秘密通路中滑脱出来。我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yīn肌,充满占有欲地抓住了这个男人。
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我嘲弄地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女士太性急了。你一定要学会等待。欢愉快乐就是所有等待的甘美。」他将身体挪到我身上,使劲揉擦着,一只僵硬的rǔ头划过我突兀的肩头。我努力平躺着,摆出一副准备性交的姿势,但李嘉图依然在一旁搂着我。充血肿涨的yīnjīng顺着我滑润如缎的後背一直溜到丰满的臀部间,粗大的ròu棒将滑溜溜的秘孔拱开,湿腻腻地从背後一下子插了进去。
朱利欧也趴到了床上,男根软软的,康斯坦萨看上去极为满足和快乐,正喝着一杯加了冰块的葡萄酒。
朱利欧用手指轻抚着我被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肛门,触摸着李嘉图正抽动着的yīn道,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我的头部。他扒开花瓣似的大yīn唇,舌头轻快地舔动着。我急喘粗气,揉搓着李嘉图,令他欢快地呻吟起来。在我的玩弄下他越发剧烈地抽动着。
朱利欧的舌头落到了两片大yīn唇之间花蕾般的肉芽上,手指向後把玩着肛门周围的褶皱,每个隐秘的地方都散发出强烈的快美感,极度的兴奋令我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叫喊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我一边抽泣,一边喊叫,李嘉图一下接一下地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yīnjīng几乎戳破了我的yīn道底部,可是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我大腿根部,以便使我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爱抚。
他得意忘形地叫喊着,随心所欲地抽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後背般连续不断地快速抽动,纯属本能的动作。朱利欧的口舌舔弄得我销魂蚀骨,再度的兴奋令我快愉地咯咯作声,用力揪住朱利欧的头发,疯狂地拽拖着。
第二天是个爽人悦目的日子,我穿上了显然蚊虫无法穿透的料纹布外套。
因为这种布质会降低蚊虫的叮咬速度,使你有足够的时间拍走它们。要不,就是自己走开。
我认为应该穿上那双美丽、时髦的橡胶长统靴去吃早餐,会见那位摄影的男人。我曾被人告诫,当你漫游於热带雨林观赏猴子和鹦鹉时,让身体全副武装是必不可少的。
别的方面,我根本不担心。那个男人极易对付,用不着任何道具。
当我坐到浴盆边喝着香甜、可口加了奶的咖啡时,已经八四十五分了。
在家里这种样子会使我感觉病态,而在这儿,却变得如此惬意。
那个脸色yīn沈的奥林匹亚人早已到了,我盯了他好长时间。
「怎麽回事?」他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需要精心地护理、清洁,才能保护好皮肤和头发。你应该有些好办法,比如你自己的牙齿,是怎麽处理的?」我顾自说着。
他沈默了一会儿。「看来你被情欲搞昏了头,」最後他吐出这句话。
他偷窥了我们?
我喝着咖啡,心中漾起一股安宁、幸福的感觉。似乎觉得在巴西很适合滋生这种情绪。
服务生将一份菜单递过来。「你要谈什麽?」过菜後我问道。
他要了薰猪肉、煎蛋、马铃薯蛋饼以及一堆烤面包片。
「你有没有同卡尔谈过这次任务?」
「我已经对你说过,他的下颔被金属线固定住了。几乎连眼睛都眨不了。
我去看过他但无济於事。」
「这就是你了解的一切?」
我耸耸肩。新月形面包已经端上来,一层一层趐暖的。「没别的了,」我回答。
「那就是我知道的一切。其实我根本不能替代卡尔,因为我无法完成他做的一切,我所能写的就是提供一则有关热带雨林新近发生的事件。没有哀伤,济科。孟德斯T恤衫还放在抽屉里。」
济科。孟德斯是橡胶长靴的发明者,一个好家伙,却被几个可憎的混蛋杀害了。
他注视着我。「真的吗?」探询道。
我狡黠地笑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放弃了答案。
「你得见见我们的赞助人,这次行动的资助者是位女性。」
「她是谁?」麦克曾提及此人,但他诡计多端并未细述。现在是我了解真相的时候了。
「玛莎。她是位极富有的女人,承担了此次行动的全部费用。」
「这会给她带来什麽好处?」
他小心谨慎地看着我。「她喜爱旅游并以之为乐,她想弄清楚所有的丛林呐喊缘由是什麽。并非缺乏理性,也不是不切实际,她耗费了许多钱想从中获取有价值的东西。她掌握着特纳集团公司。有时,纽约大主教区无力购买一份图片,特纳集团就会捐赠给他们。她不是卡内基,也不是洛克菲勒,更不是利特尔。利格。」
「她知道我是名记者吗?」
「知道,不过她并不介意。换句话说,她也没在意过卡尔。不过她会亲自审查稿件。那不是你的事,你的主编将和她处理此事。」
不过是一个摄影师,这男人显得有些骄横跋扈吧。谈话又冗赘。
「你是说假如我埋怨这儿气候炎热、又受到各种蚊虫的叮咬,她回去便会通报我的主编,是吗?」
他眼中闪烁着受嘲弄的火花。「她不会关心这麽无聊的事。你可以亲自同她谈。先前我己打电话预约了。」
「为何她会看中伦敦的一家报社?」我紧追不放。「还有我没了解的事情吗?」
「不是她看中的。只是她想到了卡尔,是我介绍卡尔和她认识的,作为一名作家和一位有成就的男人而言,卡尔距离了解种族或某一国家的文化和生活还很遥远。是卡尔选中了你们报社,而不是玛莎。」他推开面前吃剩的早餐,没再要什麽,了一根烟。「别担心。你知道,卡尔爱自行其事。也许他计划一稿多投呢。」
「他并不想我来,」我缓缓说道。「难道我会坏事?」
「关键是,只有她才拥有你是否能随行的最後决定权。今天我就带你去见她。你看,卡尔就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只顾写东西。你却想得大多了。」
这的确是事实,所以并没有令我不快。是麦克将一切弄得一团糟。我盯着这位身份特殊的摄影师。「还有谁去?」
「她的继女。秘书。一位保护她安全的男助手。也是这支探险队的组织者。还有两个专向她汇报动场物生态的家伙。一位原电车司机兼厨子。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