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宽宏大量地认输了,全身洋溢着无比快乐。我甚至还想再和马森先生来一次,到那时我的头脑中还有另一些花样,比如再用力些,深,对,噢,没错。我支撑不住了,高氵朝就要到了,哦,现在,马上。
我的身体伸展着,肺部重重地喘着粗气。
马森也逐渐达到了高氵朝,剧烈抽动着,紧贴我的脖颈呻吟着,他的腰部猛力推送,yīnjīng在我体内不住地痉挛。他在急促喘息,随着那种悦人的起伏波动的消逝,他瘫倒下来,我们俩人共同造就的那般滚烫、黏乎乎,潮湿的新鲜aì液流到了翠绿的树叶下面。接着我们毫不费力地酣然入睡了,体力和精力在充分消耗後已精疲力竭,再也觉察不到仍在滴落的雨滴。
噢,味道棒极了!巧克力是仅次於性,我最喜爱的东西,我带着些许不安又吃了一块,让它慢慢在口中溶化,抹在舌上。
马森在前面劈砍着,用我的匕首令人同情地慢慢锯开那坚韧的蔓藤和树枝,双手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刚才我托故小解躲到了一棵树後,肯定是耽搁了较长的时间,才令他回头找我。
我闪电般地迅速将剩馀的巧克力条藏到背後,极力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他皱着眉,浑身是汗,满是胡髭的脸庞因吃力涨得通红。「你在干什麽?」
「没什麽,只是坐一会儿,」「真的?」他挑起一道眉毛。「那你的嘴角是什麽?」
我立刻抬起一只手想擦去露出马脚的痕迹,凯德伯端的包装纸在我身後发出了似金属的沙沙声,他抓住那只手,用一根受伤的手指擦了一下我的嘴角,然後靠近很仔细地看着跪下舔了舔。
「巧克力!到底从哪里搞来的。」
「在我的背包里。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本来已忘得一乾二净了,真的。」
「我真诚的女人!你早知道它放在那里,就是不愿与人共享,不是吗?你这个卑鄙的小偷,你想一个人吃独食。」
我暴躁如雷地一下子跳起来,狂涨的气愤超过了刚才的不安。「那又怎麽样?这是我的东西,是我从英国带来的,又千辛万苦带到这里。况且我讨厌与你分享。」
「真的吗?」他反诘道,眼神冷峻。
「是的。」我们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相互怒视着,「那根本不是我的过错,难道不是你自己弄丢了背包吗?」
「我并没有弄丢,你很清楚。」
「好罢,那你现在是不想背包,是吗?」
「不┅┅」他犹豫不决,然後嘲笑起来,决意不让我占上风,男人全都一样,不能容忍一个女人说出有决定性的话。「过来往这边看,」他侮慢地说,「你的理由根本不合理,这你很清楚,假如我正在为我俩开辟一条穿越丛林的道路,那你至少应平分自己的口粮。」
「平分我的口粮,可以,巧克力就不行。」
他一把抓住巧克力,强行从我手中夺走,然後一下子把尚未剥去深蓝色箔纸的巧克力全部塞进了口中,开始我还与他搏斗着,可是当我看到巧克力全没了,他正在狼吞虎咽地大嚼自己的战利品时,我只能目瞪口呆,极度憎恨地睇视着他,嘴巴微张着┅┅。
「啊,太美妙了,真是美妙无比,」他流着口水,温和的声音从正裹着巧克力的舌头上发出,眼珠假装欣喜若狂地向上翻着,只剩下了白眼球。
「你这个杂种。」我气得快哭了。
看到我的悲痛,他笑得更厉害了,「等到我们返回城市後,我每星期为你买一盒巧克力让你吃个够。」
我用力跺着脚,尖声呼叫,「但愿你被巧克力哽死!我恨你!」
「这倒是个新奇的想法,」他一边得意她笑着,一边在苦思冥想。
「我恨你,」我又重骂道,以便让他听得更清楚。
他咽下口中最後一巧克力,并且不知不觉充满感激地了下头,「太棒了。」
激愤之下,我想突然抓住他的睾丸,以一种最准确的方式赶走他的狞笑。
可是他看透了我的意图,动作敏捷地窜了开去,嘴里还发出喳喳声。「哎哟,你真是个歹毒的小母狼,西德尼。」
我气得张着嘴巴直喘着气。
「希望别再说你恨我,我已经听烦了,况且感觉总是一样。」
「不。你恨我决不可能有我恨你那麽深!」我义正辞严地宣告着。
「肯定吗?」他咯咯笑道。
「是的。」我得意地傻笑。
我极力控制住这种猝然爆发的笑声,但由於太突然我简直难以自制。我必须黏住这个极可恶的家伙。只因为他缠上了我,我期望他能笑到头脑清醒。
他伸出双臂搂住我,热烈地拥抱着我。我勾住他的脖颈,彷佛像涂了强力胶,我们热吻起来,没错,我知道这种比喻并不十分浪漫,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我们摸索到钮扣和拉链,各自把裤子脱下来,接着他举起我让我在他亢奋的肉体上滑动,紧贴那坚挺的男根摩擦,把我的yīn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
我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我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罩住了我的臀部,然後又慢慢降低,以便让自己的男根对准我的yīn门,无比兴奋带着一种滑润的aì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站立不稳地刺入我的快乐源泉,每前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
他挪到最近的一棵树旁,让我背靠在上面,像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我,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都传出低吼,令我兴奋地呼号着。我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氵朝,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氵朝竟然把树丛间的鸟儿都吓飞了。
三天後我们肩并肩地俯卧在一块突兀的岩石背上,没人开口说话。因为我们正在有目的地监视下方非常缓慢前进的、疲乏不堪的四人小队。
罗瑞扛着来福枪,一支用皮带吊挂在肩上,另一支紧握在手中,指着前方,他看上去谨慎小心而又疲倦,但压根儿不跟那三位罗嗦。
丛林现在变得越来越稀疏,在多岩石而贫脊的地方长着几株生命力极强,扎根於石缝的场物。遥望远方,那淡蓝色,蒙着薄雾的便是安迪斯山脉,一副最为壮观的背景。在他们前方,始终隐藏於一片浩瀚无边的林海中的是维卡巴姆芭。如今我们正在靠近,也许只需一天半时间便可到达,我始终将这个秘密放在心底,因为我一直不信任马森。
「玛格丽特还背着我的背包。真是位好女孩,至少我的相机和东西有人照顾了。」马森悄悄地说。
我本想对他说几句尖刻的话,可是脑子里的事太多了。卡拉背着最轻的行李在前面引路,如今看起来她最重要了,真是令人心。但她走的路确是没错。这我不能不承认。
我有这种感觉,任何一个戴过这面具的女人都会产生类似於一种卡拉和我的心理状态,似乎它要将那古老的秘密不分清红皂白的地赋予每个佩戴者。然而对每个人有不同地影响,无疑我不认为自己同卡拉一样,自夸自大、惹人生气。请注意,马森大概不会同意。
「他们看起来非常疲惫,」他说道。「食物一定不够。」
我悄悄了头,动了一下。身下有东西发出轰轰声。我奇怪而担忧地看了马森一眼,紧跟着惊恐地叫喊起来,身下的岩石在破碎并开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