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介意那些事。我正穿着科林的男式背心,这背心对我来说太大了,不断从肩上滑落下来。现在我已不再恼怒不安地把它们拉上去,任它们掉下来,一边比另一侧更低的悬垂着,卖弄着鲁莽无礼,丰满的乳房,rǔ头也渴望地僵硬起来。我朝玛莎那边蹒跚走去,那儿有许多男人正在休息。
当我漫步到他们中间时,这才留意到他们的阳物全都勃起了,他们全都在仔细观察着玛莎和那个土人交媾的场景。
我走过玛莎身边,扭摆着屁股冲她霎眼示意。她躺在那个发出低沈咕噜声的印第安人身下,也霎眼回视着。他用双臂支撑住自己的体重,只有yīnjīng和大腿同身下的女人接触着。没多久他的哼哼声变得大声而急速,最後竟叫喊起来,他疯狂地急抽着,然後滚翻下来,她的欲火仍然没有被扑灭,她叹息着,可怜的玛莎,但愿我比她幸运些。
我懒洋洋地斜靠在一颗树上,腹部收了进去,使得双乳更大而丰满,rǔ头也因兴奋而坚硬起来。我既不愿再渴盼地等待下去,也不愿像玛莎那样。
又一个印第安人已经出现在她的双腿中间,一个姆指放在她的yīn蒂上,一根手指在她的每一个隐秘之处抚弄起来。我很高兴看到他们能这麽干,有时,的确需要一勇气。几乎与此同时,她欢快的呻吟起来,无疑这种愉悦感也波及、感泄了他灵巧的手指。她平躺在地,全身放松且心满意足,然而他并没有将她一个人单独留下,他还要满足自己的需要,他拖起她的双膝,将yīnjīng滑进了她慷慨的、湿漉漉的yīn部。
此时,我正被一个有着硕大坚挺阳物的土人观察着。我甜甜地一笑,发出了一个明显的挑逗信号。他站住脚,来到我身旁,一只手抓住我暴露的乳房,粗鲁地拽捏着rǔ头,然後拉进口中吸吮起来。感觉简直太美妙了,我的腹部一阵抽痛,yīn部也痉挛起来。我朝他推送着自己的骨盆,感觉到他挺硬的yīnjīng,是那样坚定,那样长,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甚至根本没有费事拽下我的短裤,只是抓在裤裆处,将它们扯开,一根手指一摸到yīn道口,便立刻拿开了,他那根充满肉欲、粗大的yīnjīng随即便直刺进来。
他塞满了我的yīn道,他那坚硬,灼热的yīnjīng令我紧张到了承受的极限,然後又伴着每一次迅速而急剧的腰部抽动急抽出来。我紧搂住他的脖颈,他那高挑的身材使我离地有三、四英寸高,他的阳物将我挑了起来。每一下抽动都要引起我大声地嗥叫,多麽奇妙的感觉,那麽强烈,甚至可以说有些残忍。
他的高氵朝到了,我也是,当他抽出yīnjīng时,我的yīn门仍在有规律地颤动着。他微笑着表示谢意,而後大步地走了。我沈陷到地上,两腿分得开开的,像果冻一样抖动着,我感觉很好,想要稍睡片刻。
可能仅有一分钟左右,我的脑子一片宁静和空白,当我睁开眼时,却发现另一个土人出现在双腿之间,他正抬起我的双腿,将它们向後紧紧靠在了我的躯干上,一边把那颇大的阳物插入我体内。所有的软弱无力和松驰都一扫而空,我任其随心所欲地干,我相信还会有人要同我快速地性交。我的判断一没错,又一个感谢的笑容,又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中间间隙。
随後我一定翻了个身,要不就是被人翻过来的。我俯卧在地,一个黑黝黝的身体躺在了我的後背,一边将自己的阳物抵进我的肛门。我抿嘴咀嚼了一下,不料却被弄醒来,肛门太紧缩了,实在令他难以进入。他只好改换进入我的yīn道,同时又用一根手指设法蠕进我的肛门,他一边与我性交,手指一边在里面搅动玩弄着。
噢,天哪,这感觉太棒了。我只是向他稍稍抬了一下身体,便觉有更进一步的倾向,他不慌不忙,熟练地要着我,同时一只手缓缓伸到我身下,爱抚着我的yīn蒂。如此彻头彻尾的刺激,我的性高氵朝又急遽降临了,我咬紧牙关,yīn道括约肌不停地紧收,以增强他的快感,并将他也迅速带向兴奋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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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整天都在进行着,层层的粗石瓦砾和泥土被挖到了一边。再下面是沙子、尘土,最後铲子终於传来了第一声沈闷的金属声。
每个人都开始兴奋地喋喋不休,马森一再警告那些土人千万要小心,轻一,我们不想让任何东西受损。挖掘停止了,他们开始慢慢清理。
当天傍晚时分,第一件东西终於显露出了一部分。科林和一个土人费尽千辛万苦才把它拔出来,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聚集在四周仔细察看着。我想大家全都在渴望着,我的心激动地砰砰直跳,玛莎则局促不安地绞着双手。
他们终於托出了一个金制的酒瓶。它的美简直难以评价。它是一件正式场合中使用的器皿,特别的大,瓶嘴被装饰成了一种异性交媾的情景。
我伸出一只哆嗦不定的手,用手掌慢慢抚过身体的曲线,那麽凉,毫无瑕。
「它是纯金的,」科林说,「非常重。在欧洲,我们多用镀金的银,这些人真是一群傻瓜。」
「真倒霉,」马森懊悔地喷着鼻息说,「真希望有架照相机。」
科林同情地头。「若能做一次摄影记录,那真是太棒了。看到这个装饰过的瓶嘴,还有那对相互缠绕在一起的爱侣了吗?这是一种最受人喜爱的形状,通常这些瓶和器皿是由身怀此种绝技的印加女人精制而成的。」
他们继续着小心谨慎的整理,直到黑夜来临,土人们在树桩上插了火炬,使男人们有足够的光亮得以继续工作。
其後,新发现来得又多又快,它们之间几乎没有停过。所有的东西都那样美丽、同第一件出土的一样惊人。我惊叹地摇着头,省视着越来越多的瓶、有盖的罐、盘、刀、小碗,还有金制的首饰盒(一旦里面的沙子被小心翼翼地弄掉後)里面装满了红宝石,和葡萄一样大尚未骓琢的绿宝石、翡翠,如鸽子蛋一样,形状不一的珍珠。
卡拉和我手中放满了各色贵重的宝石,还把它们放进各自的肚脐里,举到耳边,并通过擦得非常亮的银镜察看自己的影像。我们得到的珠宝要比整个英国王室所拥有的珍宝还要多。
「我已经死後上天堂罗,」卡拉欣喜地欢笑、戏谑着。
後来我便睡着了,因为随後的一段时间我根本无法让眼睛再睁着。
旭日东升,一轮火球挂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一阵骚乱惊醒了我。
玛莎、卡拉和我支起肘,朝那群相当兴奋的土人眨眼望去。很难说清他们是气愤、高兴还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依我看,他们多半是激动,他们的手臂四处舞动着。
躺在黄金海之中,我们三个人看上去有些滑稽,而且发现很难彻底醒来。
「科林?马森?」
他俩正站在曾是沐浴池潭的洞边。自我睡着後,他们又挖了很深的一段,而且还发现了个更大的箱子,里面装有更多珠宝及黄金花盘,只有典礼仪式中才穿的礼袍,金制头巾,金制匕首,金制带扣子的鞋;国王的衣服,好一个太阳帝国。
襄嵌精细的池潭如今又重见天日了,池底襄着黄色、白色、橙红色,像是旭日的图形。确切地说,中间还停放了一付被砍削过的石棺,其他就什麽都没有了。我脑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明白了早些时候为何我会混淆不清。只有一个最伟大又重要的男人才会被埋葬在这样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