氵朝。
「啊!.嗯~~.唔~!……唔~!!」
...... ...... ......
从再度高氵朝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佈满一片片潮湿,
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进他怀里,
磳呀磳的。他温柔地问我,我才把刚刚口交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
地笑着,说我想像力真丰富、也性感极了。
他问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为「珍珠」(Pearl),或「宝儿」?
我笑了,说那我要称呼他「匕首」(Dagger),或音译成「大哥」才行。
我们终於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宝儿、大哥」的,彼此喊得那么贴切、那
么亲密,教我高兴死了!於是,我更偎紧了他,仰头嗲声唤着说: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海里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
了一辈子,才终於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
他也终於出乎意料地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为什么带我走的原因。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只因为有一天午后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看见
我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午妻」,所以
就开车跟踪我到了我家……
结果,他偷偷在我家后院注意我,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注意了将近
两个月,都没看到屋子里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便推断出我一定是
丈夫长期不在家的主妇,寂寞、孤独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么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欲
望。结果,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跟踪我,更经常守到半夜,见我卧室
里的灯都灭了,还依依不舍的不肯离开。
一阵子下来,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细节,甚至我家豪宅里的状
况,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个晚上,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从未完全合拢
的帘幕隙缝中,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
射出精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
幽会。便下定决心,即使挺而走险,也要把我带走、离开这个家的牢笼。
第二天,他策划好如何行动,就立刻付诸实行,买了匕首、绳索、胶带等
工具,以备必需。结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窥到我
在家里自慰了三次;认为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饥渴,心灵的需求也必迫切
到了极;如果他再不动手,我一定会疯掉的。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只因为他自己的心萦绕着我,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
久,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他说如果得不到我,不如乾脆被吊死算了! 就像命运已为我们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终於等到机会,在女佣外出,只
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儿,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
然后,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样神奇而美妙地发生了!
听他讲完,我整个人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
不停地流下来;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一遍遍轻轻唤着:
「宝儿……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里,静静听着呼唤,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游走在每
一吋肌肤上;就像他因为爱我而发烫的心,灼热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将心
中的激情熊熊燃烧起来。……我疯了似的嘶喊着:
「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爱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 ...... ......
心里的呐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动、迅速地趴伏在床上,双膝脆分,
将自己屁股高耸、翘举起来;然后,一面扭腰、摇臀,一面回首对他娇声
唤着:
「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也是你的,为你留的!」
说完,我脸都胀红了。但我知道,自己实在太爱他了!爱到心甘情愿献出
全身的每一处,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
爱我,他也一定会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么?也不知他怎么进到我后面的肉穴里?只感觉到像刹那
间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
出声,只能持续闷哼。
继之而来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
过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着,但牙
齿却咬住自己的手腕,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
「宝儿!尽量放松自己,guī头才刚进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啊!……肛门终於被你的……大guī头.打开了!连我最羞耻、最见不得
人的地方,都被你打开了!……啊~!”
「啊~!!宝.贝~!……啊~!……」我终於喊叫了出来。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徵的巨大、坚实、和粗壮的,感受竟如此
强烈,极度异样,令我既向往、却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
冰船似地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宝儿别怕!……你虽然小些,可还是装得下我,再放松、放松!」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全力放松肛门里的肌
肉。……这时候,就好像奇蹟似的,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的、却稳稳的、
一吋一吋撑开了我里面;有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宝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颈子,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
一直进、一直进去,都几乎进到我肚子里了!……
“天哪!……怎么那么长啊?那.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竟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处女,被男的
yáng具插入yīn户时,那么难以置信地惊恐。但是,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
夺去我处女贞操时,完全两样。 结婚的那夜,丈夫无知、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乱撞,我都还没
落红,他就流掉、软了下去。后来,他为証明我仍是处女,就用手指头插
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满意倒头睡着。我强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的
时候,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此,我只能想像、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
处女之身献给她爱的人;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里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