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而同的
两人都各自看了看錶、抬起头、异口同声说:
「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头,觉得
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於是我跟丈夫,他
跟他朋友,就这么一前一后,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后,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己腰后
、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切地盼望
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 ...... ......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来的家
、和帮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神不守舍,心里头惶惶的、
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日梦,感到
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短短十天中,
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分高兴
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迹却漂亮
得让我着迷。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说我
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后,估计
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谈得非常
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神交」的
灵魂伴侣。
一年之后,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生所谓
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约,但都
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接吻、爱抚
;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矽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於成为情人
,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