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格外亢奋
、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
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 “哇~喔!…迪克,你…你jī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吋长、两吋粗耶!…还有
这guī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
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傢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
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
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
满足你吧!…”
...... ....... ...... (Oh my 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
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
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
;还故意为他们端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
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
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
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
磨擦……搓得整个yīn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
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
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
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
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据心头;
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么也舒服
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
,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
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
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
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錶,才晚上十半。
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半了!忙得跟什么似的,我赶紧
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
抓起电话筒……
...... .......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
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
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
回来沖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
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
;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
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
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
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么?…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
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瞭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
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
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佔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
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
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
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
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