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
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
,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怎么
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
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
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
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饭馆
,享用一顿茗酒佐佳餚、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花、
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整个
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酥又麻、酥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
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 ....... ......
不但没有酥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痺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
、和两瓣小yīn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踫它,就“啊~!”
地一声叫出来:
“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沬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
、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yīn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yīn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
向外撑张的小yīn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
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肉上
,好像长着一、一的深红色小;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像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
宣告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肏、肏到连Bī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否认
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像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
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肏Bī!……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
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真的
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踫;想踫一踫不会痛的地方,以証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
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
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於是,又跑到洗屁股
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沖洗。可是冷水一沖也痛、热水沖更痛,痛得我掉眼泪
;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
ròu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
内侧、大yīn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染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yīn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痺?
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
,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应?
底下的yīn户会…一踫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
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却
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 ....... ......
大清早七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
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
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妆、
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於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
东流!
於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放置
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
,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
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
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格调
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染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天去
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着
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
以处於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蹅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
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
(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