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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我名叫杨小青,现年四十二岁,从台湾某大学毕业后嫁人、来美留学,生了两个
孩子,就一直在美国呆下来;六年前由南部搬到加州矽谷,因为丈夫在那儿开了
分公司;他人经常在台湾,又跑大陆、东南亚,所以每年到美国两次、视察公司
业务,也就是他回家的日子。龙腾小说网 Ltxsfb.com其他时间,他都不在这儿。
其实,还没搬到加州前,我就开始有外遇了。对象是我的「前任男友」——李桐。
我跟他交往一年多,后来因为搬家,才不了了之的分手。到矽谷不久,我就偶然
认识了「现任男友」方仁凯。他当时还住在东岸的纽泽西州,很不容易和我见面
,两人靠书信、电话连系,才维持了亲密关系。
那次方仁凯出差到加州矽谷,我们见面幽会、有了肉体接触,却不曾性交;之后
,两人感倩骤增,很快就到了缠绵不可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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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和方仁凯发生「性关系」,是四个月后、他再次到矽谷应一家公司面晤,
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那时,距我们初识,已经过了整整一年。 之前的三个礼拜,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我们在曼哈顿
中城一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两人手牵
着手,到中央公园散步、看摩天大楼的景色;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本来想乘便
就在纽约跟他上床的,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这回,
是真的);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个礼拜后,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我还肯定的
告诉方仁凯:到那天,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
这天,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我们讲好
,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玩过以后,一起去吃饭;然后,我再
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让他可以早睡觉、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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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我就老是忖忖不安、
觉得好那个,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对他倾诉自己
複杂的心情,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煎熬
,而变疯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境、
瞭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所以我爱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一种
非常状况下的需要。但是行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仍然
还是说不过去的;至少,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於室、与人
苟且、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说我因为与方仁凯有
爱情,所以才有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爱。……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
早已跟别的男人:我爱过、和不爱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
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 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
别人家庭的「坏事」;那么,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
不复;而矛盾、和天人交战的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於是,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
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我,
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複杂、别钻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会令
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爱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都
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
「人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么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人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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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知将
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戴着里面衬着垫子、
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菏叶花领的
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粧,除了钻石腕錶
、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么,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乾、水果、及
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飢。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着我
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
「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么化粧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彆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后,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人
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后,他瞧我、我瞧他,两人四目相对,只知道傻傻地笑着。
我想:“终於又见面了,他…应该会吻我吧?!…”
可他没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礼貌式地吻了一下,问我:
「高兴吗?…」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
「嗯!…可是,有怕!」虽这么回应,我心里还是笑着的。然后又问:
「那~,想不想现在就去…开房间?…还是,先做…别的?…」
「快去吧!相信我们俩…都己经等不及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电、酥麻酥麻的微微颤抖。立刻
将车发动、驶出机场,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钟,就驶到那家
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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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在进门最后边的小块空地,取出钥匙,打开一扇玻璃门,进到排满房间、
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开门进去。整个过程中,
方仁凯都沉默无语;只从头到尾跟随、观察我。直到关紧房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