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凝视着。
「你要我做你的情妇,当你的密探,作为回报,你就投资华沙计划。」「绝对正确,亲爱的。你是如此可爱,聪慧。我想你会同意吧。小姐,你们要我投资的金额是个小数目,但从时间和技术方面来说,是很大的投资。我必须确信有它的价值,所以,我有一个折中的方法。想一想,玛沙。麦克莱恩。这协定的圆满成功对你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将会起到多麽大的作用,你同时,还可以体验和我的性交是多麽完美。据我所知,你的丈夫和情人是很善良,爽快的,可以肯定,他们不会反对。」
玛沙既生气又觉得可笑,当这些话平静,从容说出来时,她不知道是否可以歇斯底里放声大笑,或拚命失声喊叫。
「赫雷.尼德梅耶,我能否建议你考虑我们谈判中另外一个因素呢?」他诧意地看着她,灰绿眼睛里充满魅力和肉欲,使她浑身颤抖,使她不知不觉地想要他。可是,她生气,毅然决然,她不愿玩这种卑鄙的游戏。「我肯定你的妻子,母亲和二个妹妹听到你们的全体会员在东柏林闹市区的一个俱乐部,她们会感兴趣的,不用提起你们的经理部,我想,其中一人是主教。对了,是贾斯庭俱乐部,就是这个名字。」尼德梅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是吃惊?还是恐慌?难以区分。
玛沙从手提包里拿出录影带。真奇妙,第六感觉让她把这个带来,她一直担心,万一旅馆里什麽人得到了呢?
玛沙给尼德梅耶看了一眼,他的手 不到。
她深信欧密茄不会愚蠢到不再复制一份。不过,她不能冒险。
「昨晚,赫雷.尼德梅耶,在贾斯庭俱乐部尽管你不知道,可是,你的快乐有很多人感兴趣。」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慌,这是无路可走又受到威胁的男人的目光。
「不错,我亲爱的赫雷.尼德梅耶,有些人在看,在做记录。」「我怎麽知道这不是一个精心安排的诡计呢?我怎麽知道这录影带里的内容正是你所说的呢?」玛沙站起来,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录影机,让威尼斯软百叶窗斜过来一些,挡住一光线,这是细粒图片,不想让这位可怜虫错过他辉煌角色的任何细节。玛沙按一下播放键,站在後面,看着尼德悔耶脸上的表情。
这位实业家脸色惨白,萎靡消沈,坐在他的反转椅,眼睛紧盯前面,玛沙不用看电视屏幕,从尼德梅耶变化的表情中,能猜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
他锐利的目光注视着玛沙。
「你怎麽弄到手的?」玛沙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她处在这讽刺的境地,她在场,玩弄这位被玷污的少年,他始终看着那闪烁的电视屏幕中的她从他痛苦到极的身体中,获得快乐。他永远也不知道她怎麽成了他的复仇女神?为什麽?
「出自何处并不重要,侵向何方可能比较重要。」「你在威胁我?玛沙.麦克莱恩。」「你怎麽这样想?」他的眼睛转向盒式录影机。
「你知道,毁掉这带子我不费吹灰之力。」虚张声势一都不难。
「你真的认为没有复制?」短暂的沈默,图像还在屏幕上移动。
「我低估了你。」他盯着她的眼睛说,既佩服又觉得遗憾,「你想干什麽呢?」「你的支持,你的财力和技术。按照约定,时间没有限制。我和你都清楚,你不会为此蚀本,对你们公司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交易。」尼德梅耶吸了一口气,拿起玛沙从桌子那边推给他约合同。
「真是太可惜了,可爱的英国冷漠小姐,我们在一起本该干一些辉煌的事。教你一些享受快乐的 诀。」「你不可以这麽想,」玛沙一边回答,一边拿起签过文字的合同小心地和这盘珍贵的录影带一起放进她的公文包。「不过,你已经做到了。」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这份荣耀像潮水般汹涌澎湃,充满了欲望和激情,她的头似乎的在刹那间晕了起来,她忘掉了恐惧。
不管欧密茄出於什麽动机,他正精心保护着她。
「我的上帝,玛沙,我小看了你。」当格雷,巴克斯特审视这签了字的合同时,脸上充满了惊喜。
「我想我得向你道歉,为什麽不吃顿饭庆贺一下呢?」「不行。」玛沙笑着回答,露出浩白的牙齿,从他手里拿过文件,放进公文包「这次旅程累得我筋疲力尽,我要回家好好休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消除疲劳术。」「你作梦去吧。傻瓜」在停车场,她正巧遇见索尼娅,她们一起经过萨里,开车回去。
「你的性生活怎麽样?」索尼娅格格她笑。
「吉姆喜欢买各种各样的性具,你猜怎麽样?它们非常刺激。上周他带我去那家位於东区的性具商店。真是大开眼界,不仅仅是一些邋遢的老年人,也有年青女人为自己买性具,并买皮装打扮她们的玩具男子。我们非常兴奋,所以在回家途中,我们在中途停车场下车,在灌木林干了一次,这是我最好的性感,我用照相机发现了这家伙躲在树上。」「争取女权的路还很长,」玛沙讽刺地说着,一个向右急转弯,转到安静的乡间小路。
「那麽,你怎麽样?」索尼娅问道,「你看起来对自己很满意,柏林之行怎麽样?」「非常好,我完全得到了我要的东西,事实上,比我预料得还要多一些。」索尼娅的眼睛充满了好奇。
「又是欧密茄?」「太刺激了,索尼娅,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皮衣俱乐部,那儿,漂亮的裸体男人,被链条捆绑着,屈服於一个疯狂的,带着面罩的女人,她的手里拿着长鞭,想像一下那女人的感觉,失去了所有正常的理智,没有身份,在黑暗中享受快乐。」「索尼娅,这听起来一定很怪诞,我想我不会放弃。不过,不是现在,首先,我必须把它弄清楚,它倒像是一种嗜好。对我要求越过份,我就越兴奋。现在我还没有这种愿望,就是说,我感到刺激,却又惶恐不安,是真的恐慌。索尼娅,我会变什麽样子呢?」玛沙把车倒过去,停放在别墅外面。在内心深处,知道不仅仅有理查德在里面等她,下意识里,她已经看见那条信息在计算机屏幕上闪烁。
欧密茄选择了你,玛沙,欧密茄永远不会让你去。
和上校及其夫人的晚餐平淡乏味,理查德和玛沙一左右才跌跌撞撞上床,没完全醉。早已作好玩游戏的准备,就这一回,理查德的心思整个在她身上,可能喝了酒的原因,他把手滑向她的大腿,这感觉和那些年前他们热恋时一样好。
他那像婴儿的皮肤还保持着沐浴後的芳香和湿润,玛沙快乐的舌头从他的肩膀舐到躯体,陶醉在他的芬芳里,他温暖,懒洋洋的情欲像一只蜥蜴在地中海阳光的照射下,展开身体,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所有的窗户都开着,室外,玛沙听到夜间生物越过被太阳晒乾的田地啼鸣,他们也在黑暗中寻求快乐。
柔软,甜蜜的享受,不带一儿影子,如果有一种黑,它就是丝绒般美妙的黑暗,温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玛沙的手指尖轻轻滑过理查德快乐的肌肤,沿着他的体侧向下滑,她整个身体感觉到他快乐的反应,他渴望她的肉体。
她的头滑向凉爽,结实的腹部,在苍白的月色下,他多麽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於她纵情的吻。
玛沙的手指跟着舌头,探寻理查德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物,唤起每一根神经末稍的欲望,轻轻擦过腹部和体侧上柔软的茸毛,直到每一根为这深刻,淫荡的抚弄拉紧。
他突然野蛮地搂住她,像要把她揉碎。
「噢,上帝,玛沙,我非常需要你,让我干你,现在就干你。」「不行,理查德,别催。我要给你更多的快乐。」她决定不让他因狂热的渴望而破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