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饥渴的双手摸着她的乳房。她很高兴为了他穿着很少。瞥一眼亚历克斯的两腿分叉处,就足以暴露了望求马上得到她的欲念。不错,穿了衣服就如此迫切,那麽脱下衣服就会更加趣味无穷啦。
他们沿着小道开着车,亚历克斯的手滑落到玛沙的大腿上。
「甜心,想我了吧?」声音沙哑,充满性感。
「亚历克斯,不要这样!你会让我撞车的!停下车就会安全些啦!」
亚历克斯不屈不挠,胆子又大。此刻他的手指已爬上她的大腿,悄悄地钻到她的紧身短裙的边缘。
「玛沙,继续开车。放松些!就让我给你快乐吧!不要紧张,你懂得那种感觉将是多麽美妙啊!」
在路口要尽力保持冷静、集中精神,她紧紧握住方向盘,直盯前方。
眩晕的快感,似远离海岸的温热水浇遍她的全身。情欲如潮水般快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她用手指紧紧扣住方向盘。如果松手的话,她就有可能被淹死,永远葬身在这 满阳光的潮水之中。
此刻,亚历克斯使劲地把她的裙子往上提。她扭动身子,抬起臀部,先是抬一边,按着是另一边,这样亚历克斯只能抓着臀部周边的衣物。裙子已被拉到腰部,两腿之间的秘密叁角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感到自己暴露无遗,极其伤风败俗。幸好柔软的弹力内衣在耻骨周围绷得紧紧的,从而阻止了情人进一步深入;但他擅长此道,主意已定。
他的手指找到叁颗束缚叁角形布带的珍珠细扣时,她感到它们激动得颤抖起来。他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当最後一颗纽扣也屈服的时候,丝制内衣滑到後面;暴露在眼前的是她那黄褐色的阴毛。
她兴奋得透不过气,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滑下来,紧紧护着阴部。
「不行,不行。亚历克斯,你不能这样!也不是在这里呀!」
「玛沙,开车吧!一切会好的,相信我吧。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受到影响。」
他的手指温暖、坚决。女人对这种鲁莽的诱惑就是喜不自胜地迷失自己。有个来自远处的声音轻轻地呻吟,玛沙不可思议地意识到这就是自己的声音。此刻,她像个机器人似地驾着车,有一部分车辆也是机械地跟着路标,临时车辆则在弯弯曲曲的乡村小道口与他们一闪而过。她的心中仍然存有危险的信号,然而现在她只能瞥到一个模糊的阴影。
手指触到最柔软、最隐 的部位,玛沙浑身抖动,再也无法抑制那妙不可言的情欲之火。yīn蒂涨大,极富弹性,她本人只是快感中心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助手罢了。此刻,享乐压倒一切,她明白自己要向情欲投降了。
他们摇摇晃晃地开过一拐弯处,差撞上一辆满载乾草的破旧货车的拖拉机,她吓得脉搏急促地跳动。亚历克斯的手指摸着yīn蒂,动作轻柔、利索。aì液从yīn道处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努力合并双腿,从脑中把他赶走,但是确实抵制不了欲火的诱惑。
无助而又被感情的潮水吞没的玛沙,浑身无力也靠着方向盘,性部猛烈地痉挛着。
亚历克斯悄无声息地弯过身子,接过方向盘,把车停在路侧停车处。过了很长时间,玛沙才恢复理智。尽管下车已有一段时间,她在阳光底下睁开眼,仍感觉似在坟墓般的黑暗里。
亚历克斯大笑,温厚的声音中伴随淫荡的笑意。
「我不是向你保证过你不会受影响吗?」玛沙头,仍然惊魂未定。
「难道不是很美妙吗?我的手指按摩你的yīn蒂,难道没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太棒啦!我从来不曾感到有如此美妙之事。」她发现他一副垂头丧气,忍不住大笑。
「亚历克斯,老实说,只有几秒钟我以为你会杀死我们俩。太棒啦,确实太棒,事实上……」
「什麽?」
「事实上它太妙啦,我准备一切重新再来一次!」
他们又驱车行了许多路,来到长满青草,起伏有致,树木稀落的山腰。玛沙关掉引擎,让车子停在日光晒白的乾草地上。树下的青草看起来更加柔软、茂盛和翠绿。一切都静悄悄,只有云雀和蜥蜴打扰他们的秘密享乐。
玛沙看看周围说:「这里很美。」她跳下来,从行李箱内拿出准备野餐的篮子。
亚历克斯爬了出来,伸伸长长的双腿,打着哈欠。
「天哪,我累了!」他眼睛一眨一眨地宣布,「我认为我要躺下来,你怎样?」
「噢,确实疲劳不堪。」
他们俩像许多年前还在大学里那样格格地笑着,朝山腰走去。微风吹动树梢,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催眠般的飒飒声,草地里,蟋蟀呼呼的叫声组成单调的令人头脑发晕的多声部音乐。
他们在绿树荫里狂热地吻着,手急切地灵活地探索彼此的肉体。他们本能地知道彼此的需求,快乐和欲望,好像他们前世就是一对情人。也许他们是吧。玛沙的手朝亚历克斯勃起的yīn茎伸去。在车上他就有些情不自禁,无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色麻裤内挣扎,把乾乾净净的裤子弄湿了一小片。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链,使劲向下拉,饥渴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挺的小棒棒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玛沙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插入,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yáng具直戳子宫,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迫切地希望插得越深越好。她的阴带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高声叫着。没有音节,一派胡言乱语,这就是情欲的逻辑。汗水顺着她的乳房慢慢滑下来。亚历克斯的嘴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玛沙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玛沙,只为你,永远只为你!」她用胳臂响应他的激情,他们迎着激情的浪潮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玛沙整个人在五光十色,赏心悦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後,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吸。玛沙坐起来,踢踢腿,伸伸腰。
「想喝香槟吗?」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mm香槟,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凉。拔出软木塞,乳白色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彼此乾杯寻乐。
成千上万的小水泡一下子逼近那贪婪的舌头时,她极其欣赏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赏针刺般的奇妙感受。
她感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这一天的日子里,天上地下,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鸟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为自己的富饶和勃勃生机兴奋得颤抖起来。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个有有趣的主意,篮子里有一罐凝固奶油,他们可以用它来做一个多有趣的游戏啊!她饿了,胃咕噜咕噜地叫。她拉过篮子,揭开盖。
怎麽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个大盒子,这是她不曾放的呀!
玛沙瞥了一眼她的情人,亚历克斯正靠着树下,心满意足地俯视着葡萄酒。她屏住呼吸,看着盒盖上的留言:玛沙,你不能拒绝欧密茄的意愿;只有欧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责任的人。
盒子是怎麽到篮子里去的呢?是亚历克斯放的吗?不,当然不是。篮子一直在车箱内,他不可能碰得到它。她大气不敢喘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手铐,瓣式绸带、皮带,鞭子和一双黑色皮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