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缝,额头的鲜血顺着眼皮往下流,将我的视野染成血红色。
我和时钊相视一眼,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随即勾肩搭背的走出了酒吧。
酒吧里的人都目瞪口呆,以为我们是疯子,以为我们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可只有我们清楚,我们只是想泄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