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妈妈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後,我立刻兴奋得勃起。
我脱光全身衣服,进入妈妈卧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於归位。
近距离看清**的冲击,让我**差没作痛起来,**甚至因为急切而变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後,我已经不再勃起,或是梦遗,所以阴囊中的jīng液,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妈两腿,我将自己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妈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妈**的入口处,由**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麽力气,轻轻一推,**整根没入**里。
难以置信地,妈妈的**系紧攫住我的**,彷佛魔术一般,美妙地缠住。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应;因为我确定妈妈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妈的悲啼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认真地前,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後,努力地入妈妈的**,控制**的节奏,尽我所能地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到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shè精的讯号。
假如我对shè精在妈妈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现在是停止的时候了,但我仅是暂停一下,仅仅一下。
在妈妈体内射入大量的jīng液,这想法实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於我不能停止。
我爱这想法。
我爱这主意。
我要实现它。
我想把我滚烫的jīng液,射在妈妈骚之内。
我爱这想法,而且,如果妈妈知道,或许也会喜欢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发在妈咪**的深处。
深濡在**中的**,不断向前射出稠粘的液体,射出再射出。jīng液直溅入子宫颈,狂热地竞争涌进妈妈的子宫,寻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从我年轻睾丸里送出一波又一波的jīng液,直到她内中已经无法容纳我所有的种子。这些温暖、黏稠的液体随即顺着**流出,经过她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湿床单。
**的强烈仍震撼我的感觉,在我冷却之前,我趴卧在妈妈身上,时间彷佛经过了许久。
当我从这梦境般的状况中醒来,**已经软化,却仍在妈妈**之内。
二十分钟後,插在**中的**,无疑地再次变粗,紧黏在其中。我遗憾地拔出**,而妈妈的**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愿放开。
将内裤拉回去,穿好,我帮妈妈盖好被子。
她的鼾声仍在继续,我想妈妈永远不会知道,这天夜里发生了什麽。等到早上,我的种子大部分已经进入她的子宫,而留在穴内的jīng液,将会被她的身体吸收。
一些留在床上、蜜处的乾掉jīng液,会被当成是她自己的分泌物。
在家里我是自由的,我一向这麽认为。而当我离开房间时,一个满足的微笑出现在我脸上。
但几个星期过後,我发现,那晚深植入妈妈体内的种子,已经发挥它的效用,带给我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後果。
妈妈从医生那边回家,脸白的像一张纸。
当我问她发生什麽事,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但她不知道这是怎麽发生的。
在震惊之中,我这才想起,原来我偷进房间偷偷干了她的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我看到卫生棉条的那一次)後的两个礼拜。
当我干她时,妈妈是可以受孕的,而我居然使自己的母亲怀孕了!
我现在该怎麽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