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挤开一道,里面红腻的蜜肉在灯光中微微颤动,不多时,一丝殷红的血迹缓缓溢出,在上染出一红痕。
美妓洁白的身体横陈榻上,伴随着竹榻有节奏的响声,胸前浑圆雪乳前后摇晃,彷佛两团充满弹性的雪球。
卓云君表情渐渐变得凄痛,那条弯曲的玉腿在空中被压得一翘一翘,肥隆的玉户被强壮的撞击着,发出「」的肉响。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直干得美妓溅出星星的落红,还不肯减慢速度。卓云君勉强支撑多时,终于被这一轮暴奸干得忍不住颦起眉峰,婉转哀求道:「主……子……求你轻一些……好痛……」
「大美人儿,叫这么响,是不是被我干翻了?」
卓云君咬住唇,眼中溢出泪光。
「感觉是不是很像被主子第二次?」
程宗扬抓住她一边摇晃的,用力抓紧,「卓美人儿,你这会儿已经当,还这么矜持?叫得浪一,奉承奉承主人,我就当你给我道过歉了。」
卓云君像醒悟一样浑身一震,片刻后,她吃力地露出一丝媚笑,柔声说道:「主子尽管用力,这些疼痛都是奴婢应得的。奴婢被主子开了两次苞……流了……好多……啊呀!」
卓云君两手扶住程宗扬的腰,痛得声泪俱下,「主子,你干到奴婢最里面了……得奴婢好痛……」
挤进深处,住尽头一团软肉。程宗扬一边用挤弄美妇娇柔的,一边笑道:「是痛吗?你再仔细感觉感觉。」
卓云君弯眉颦紧,白滑躯体像触电一样颤抖,一边婉转叫道:「好酸……麻麻的……哎呀……好疼!要被挤碎了……」
程宗扬把挤进的略微退回一些,调笑道:「卓美人儿,你的这么浅。」
卓云君满面羞痛,小声道:「是主子的太大了。」
这么听话?不会有什么诡计吧?程宗扬心里嘀咕着,拔出,然后叫道:「卓美人儿!把抬起来!」
竹榻摇晃的「吱哑」声越来越响,房间里回荡着美妓的乞求痛叫。
卓云君两条穿着霓龙丝袜的美腿高高举起,被程宗扬拉得笔直。火热的在紧狭的中进出,每一下都直捣。
卓云君白腻的玉户被干得敞开,内鲜血狼籍。她痛楚地叫道:「主子……你好大……奴婢下面……都裂开了……」
程宗扬毫不留情地捣弄着她的,带出星星的鲜血。
「奴婢都被……主子干穿了……啊呀!」
卓云君忍不住哭泣道:「好主子,奴婢乖乖让你……求你轻一……」
程宗扬把玩着她浑圆的,笑道:「卓美人儿,好好记住今天,往后做人不要那么嚣张。」
卓云君珠泪滚滚地泣道:「奴婢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程宗扬心里越发嘀咕。不会是那死丫头又捣什么鬼了吧?卓美人儿怎么说也是堂堂教御,怎么会像个弱质女流一样,被自己干得要死不活?
算了,不管她捣什么鬼,他先爽了再说!
「卓美人儿,来个平伸的一字马,自己把你漂亮的小妹妹翻开……真乖!」
「啊……」
美妓张成一字的美腿猛地一颤,肥嫩的被干得凹陷下去,一串鲜血飞溅出来。
程宗扬整个身体都压在那具白嫩的胴体上,插在美妓深处,被柔腻的蜜肉紧紧包裹着,住她软嫩的。鼻尖着卓美人儿的鼻尖,眼对着眼,然后跳动着在她身体里射起精来。
卓云君又羞又痛,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表情。在程宗扬的注视下,她羞涩地敞开身体,让他在自己体内尽情喷射,用承接主人狂涌的。
「你被人射到体内的样子真美,」
程宗扬小声笑道:「既像个云雨过的美人儿,又又媚;还像个刚的小,又乖又甜——」
程宗扬摸了摸她的抿紧的唇角。
「是不是那死丫头教你的?」
卓云君浑身震颤,美目猛然睁大,露出一丝羞缩的惧意。
包扎过的伤口不知何时绽开,温热鲜血顺着肩背流淌下来,打湿衣服。程宗扬心下暗道:死丫头真有手段,把这个大美人玩得像婴儿一样。
程宗扬伏在卓云君身上,射过精的还留在她体内,享受她丰腴动人的触感,一边道:「你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十天,太乙真宗的人也该来了。」
卓云君愕然道:「只有十天吗?」
「你以为呢?」
卓云君脸色变得苍白,「我以为有一个月,甚至更久……」。她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程宗扬用力一下,把从她体内拨出,一脸坏笑地说道,「卓教御,你可比我想像的好上手多了。」
卓云君一手按着,明玉般白嫩的指尖被鲜血染红,然后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苏妲己这次是乘车直入庭院,直到厅前才停下。程宗扬早在阶下等候,规规矩矩施礼道:「小的见过夫人!」
车内冷哼一声,随行的女侍卫掀开车帘,放下踏脚的木杌。先出来的并非苏妲己,而是一个娇俏的小婢。香蔻儿瞥了程宗扬一眼,然后垂下头,接着一个纤美的身影踏杌而下。
苏妲己披了一袭雪白的丝袍,狐媚的瓜子脸犹如白玉,水汪汪的美目顾盼间媚态横生,体态风流。程宗扬虽然如临大敌,也不禁精神一振。
这妖妇敢大摇大摆地登门问罪,显然是有恃无恐。这会儿身边的好手只有秦桧一个,真动手未必能讨得了好。不过程宗扬早有定计,神态歉卑地躬身说道:「夫人,请。」
苏妲己昂起螓首,一手提起长裙,风姿绰约地踏上台阶,款款进入厅内。
雁儿奉上一盏清茶,柔声道:「夫人请用茶。」
苏妲己瞟了她一眼,「好个俏丽的小粉头,花多少钱买的?」
程宗扬堆起笑脸:「回夫人,这是金谷石家的婢女,小的只是借来使使。」
「难怪还是处子。」
程宗扬假笑道:「夫人明鉴。」
苏妲己又看了雁儿几眼,对那盏茶碰也不碰。小婢香蔻儿取出茶盏,从包好的铜壶内沏上茶,奉给主人。
苏妲己浅浅饮了口茶。「我今日来是查帐的。帐目呢?准备好了,便与香蔻儿交割吧。」
这妖妇还真不客气,迳把自己当成奴才。程宗扬一脸苦相地说道:「回夫人,小的没有什么帐目可以交割,倒是外面欠了不少帐。云氏商会的两万金铢、金谷石家八千,这宅子欠了一万多贯没有付清,还有雇的几个下人,也欠了一个多月的银钱没有发放,小的前两天说是打猎,其实是躲债去了。」
程宗扬大倒苦水,算下来一文钱没挣到,还欠了三万金铢的帐。苏妲己面沉如水,等他说完,冷笑一声,「你倒好本事,能欠了这么多帐。」
苏妲己原本也不相信他一个饿得要死的乞丐能短短几个月内挣下如此身家,听说都是施手段借来撑门面的,倒信了七、八分。
程宗扬倒完苦水,恭恭敬敬道:「这些欠帐夫人若有兴趣,不妨记到白湖商馆帐上。小的不敢让夫人吃亏,既然是小的欠帐,就从小的工钱里逐月扣除好了。」
三万金铢,凭他的工钱一百年也还不清。苏妲己被他气得笑了起来:「死奴才!你的债让我来给你还吗?」
程宗扬老老实实道:「小的不敢。」
苏妲己拿起茶盏,美艳的桃花眼在他身上打量片刻,冷冷道:「凝羽为何留在南荒?」
程宗扬露出尴尬的表情。
苏妲己艳红的唇角微微挑起:「祁远呑呑吐吐还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