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春潮涌动,湿腻的不住收紧。程宗扬的愈发迅猛,月霜只觉得他硕大而坚硬的密集地捣在自己上,节奏密不透雨。
接着那根火热的向上抬起,硬邦邦的带着强烈热量,顶住上方的,用力捣入体内。
在月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之前,身体猛地绷紧,仿佛被粗大的塞满,剧烈的刺激让自己无法呼吸。
再这样下去,月霜预感到自己将无法控制自己,不知道会表露出怎样的羞态。她松开衣领,勉强抬起手推开身上那个无耻的男人。
程宗扬一手握住纤细的双腕,推到月霜头顶上方,然后伸出右手连解带扯地将她上衣拉开。一对坚挺的雪乳暴露出来,在月霜的胸前微微战栗。
程宗扬没有张手把玩,任由那对雪乳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发出一声令任何女人听到都会面红耳赤的笑。
“月丫头,你的硬起来了啊!”
月霜的玉脸一下子胀得通红,雪乳上两颗红嫩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硬,绷紧的让翘得更高。
趁月霜心神被发胀的引开,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臀下,抓住她冰玉般的臀肉向上托起,笔直贯入。
月霜只觉自己像要胀开一样,火热的顶住,接着开始旋转。她窒息似的张开红唇,头颈向上昂起,片刻后她发出一声悲鸣,剧烈地收缩起来。
“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吧,”
程宗扬坏笑道:“月丫头,是不是很爽啊?你的小妹妹流了很多水呢。”
月霜吃力地屈起膝向他腰侧顶去。程宗扬哈哈一笑,用力一挺,月霜的膝击到了中途便失去力道,软绵绵地贴在他的腰间。
“月丫头,你下面比以前更好玩了,不但够紧够暖,而且水也多。一会儿工夫就了……”
程宗扬在她的中用力,一边道:“哦,就是发浪……看,泄得到处都是……”
月霜的两手被程宗扬按住,她上身的衣衫散乱,一丝不挂,光洁的玉体赤条条在草堆上挣扎着。被的部位液四溢,雪白的臀肉被那个混蛋抓在手中,不断地向上抬起。
她的玉户像鲜花一样绽放,红腻的在进出下不住翻卷,吐出一波波,将臀沟间流得水汪汪一片。
程宗扬的动作忽然一停,小心推开月霜的墨镜。墨镜下,月霜美目微红,眼角不住滚出泪珠。
程宗扬怔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不至于吧?”
“混蛋!”
月霜道:“你要干就干好了!为什么要羞辱我!”
说到后来,声音禁不住哽咽。
“你这个傻丫头,这么HAPPY的事,你哭什么?太乙真宗那个教御,姓卓的贱人,前几天撅着被我干得魂都——”
程宗扬的声音戛然而止。
柴房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降至冰点,寒意十足。月霜泪眼模糊地瞪着他,一字一字道:“卓教御?”
卓云君在自己手中的事只有小紫和自己知道,这会儿一时嘴快泄漏出来,只怕会引来数不清的麻烦。
程宗扬把心一横。“不知道吧?那位卓教御平常看来仙姿绰约,上了床可贱得很。其实男女之事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施出手段,犹如怒龙在她内一通翻江倒海。
月霜顾不得质问,随着的进出,雪白的胴体在稻草上不停战栗,白嫩的肌肤上渗出纽密汗珠,再也没有半点冰冷寒意。
她的发丝散励,夹杂着稻草的碎屑微微波动,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发出短促的呼吸声。
墨镜被推到眉毛上,无法遮挡她的眼神。月霜闭上眼睛,那张嫣红的小嘴张开,唇瓣变得温暖而柔润。
程宗扬禁不住俯身吻住她的红唇。月霜受惊似的挣动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下唇。程宗扬没有退缩,锲而不舍地用舌尖挤进她的牙齿,挑弄她的香舌。
月霜噬咬的力度越来越轻,泪水却越来越多。忽然,那根肆虐的变得温柔,般的激烈变成一波波雄浑的涌动。身下的稻草仿佛化为海洋,自己像躺在浪潮上,身体在快感的波动下一起一浮,随波逐流。
程宗扬松开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
月霜没有回答,她侧过脸任由他深深楔入自己体内,将火热的一滴不剩地射入自己的。
“不要动。”
程宗扬伏在月霜身上,插在她柔嫩的内,享受着后的慵懒感。
月霜的玉颊升起异样的红色,体内纠缠的寒毒像烈日下的积雪一点一点融化,退入经脉更深处。
良久,月霜束好衣带,将沾了泪水的墨镜收入囊中,冷冰冰道:“卓教御在哪里?”
“你不要问了。”
程宗扬道:“秋小子可能已经对你说了,太乙真宗因为争夺掌教的位子,闹得不可开交。这些事跟你没关系,知道得越少越好。”
“师帅出自太乙真宗,太乙真宗的事我也要担一部分责任。你不告诉我,我自有办法知道。”
程宗扬苦笑道:“你不会是去问小紫吧?”
忽然人影一闪,月霜如闪电般掠到他身侧,接着颈中一凉,寒意森然的真武剑架在自己颈旁。
“姓程的,不许欺负小紫。”
“月丫头,是她整天欺负我好不好?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不管,她是我妹妹,无论她怎么做,我都要帮她。”
“你跟她又不是一个娘,说不定你娘跟她娘以前还争风吃醋……干!你玩真的啊!”
程宗扬急忙一挣,颈中已经多了一道血痕。
“你敢欺负她,即使你逃到天边,我也要杀了你!”
月霜说完收起长剑,转身离开。
“想走!”
程宗扬一声转笑,双刀连鞘向月霜追去。
柴房内一阵金铁交鸣声,接着一声闷响,接着程宗扬的声音响起,“打完就想走,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换个姿势再干一次!”
“无耻!”
“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月丫头,你的很滑嘛……”
“呀……”
“别乱动!免得我不小心爆了你的。”
“滚!”
“晚了!嘿嘿,梅开二度的感觉不坏吧!”
程宗扬一身轻松,施施然走向水香楼。吴战威挎刀牵马,跟在他身后。
和月丫头搞搞花样确实能愉悦身心,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扩股计划。盘江程氏这个名为世家、实为公司的组织以前是十股,现在星月湖大营加入之后变成十五股,但程宗扬想把它扩成二十股。
吴大刀身为股东,程宗扬也没有瞒他。对于星月湖大营入股,吴战威没有半点意见,倒是觉得能和星月湖八骏同列股东,面上大有光彩。
程宗扬笑道:“这就是原始股的好处了。吴大刀,咱们若现在才遇上,你想入股可没那么容易。”
吴战威嘿嘿笑了两声。
“股东阴的,我也不懂,就是跟着程头儿觉得踏实,眼下我老吴婆娘、娃都有了,以前哪曾想过。不过程头儿,你想让那些公子哥儿入股,我想不通。”
“吴股东,我再向你解释一遍。”
程宗扬道:“按我以前的想法,水泥、拉链、霓龙丝衣都是能赚大钱的东西,自己拿着发财,管别人呢。但现在看来,吃独食恐怕吃没一半就被人砸饭碗;想把发财的饭碗捧得牢就要多拉一些靠得住的人,就算分出一些利益,但能省不少事,也多了不少方便。”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