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嫌挤。床悬着一纱帐,床上的床罩、被褥、枕头一应俱全,每一件都是崭新的,似乎离开的主人随时都会回来。
程宗扬按了按,然后道:「这是弹簧床。」
程宗扬顽皮心起,一把抱起卓云君往床上一丢。卓云君身体弹了一下,接着痛叫一声趴在床上,一手掩住臀缝,吃痛地皱起眉头。
程宗扬想了起来,讪笑道:「还在痛啊?」
卓云君穿着一身白色浴袍,羞痛地头。
「哼哼,痛就对了。谁让你想砍我呢?」
程宗扬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大美人儿,趴过来让我看看。」
卓云君还在犹豫,程宗扬已经不由分说把她拉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膝上。「怕什么?死丫头和她们两个在一块儿,这会儿岛上一个外人都没有。快儿把衣服脱下来!免得我把你衣服扯碎,往后你在别墅只能穿比基尼了!」
在程宗扬凶巴巴的喝斥下,卓云君只好拉起浴袍提到腰上,将肥圆裸露在他面前。
卓云君丰满的大又白又翘,那条细小裤陷进臀缝,白滑仿佛一丝不挂。
程宗扬用手指勾着裤边缘拉了拉,裤底像条朱红色丝线般拉长,深深勒入臀缝。卓云君痛楚地挪动一体,拉着浴袍的手指微微颤抖。
「织得挺好嘛。」
程宗扬笑着松开裤,「脱掉吧。」
卓云君忍着羞耻,当着他的面挽住裤边缘,将那条称不上衣服的小褪到臀下,然后掰开臀肉,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绽露出来。
圆翘美臀在眼前一览无余。白腻臀肉间,小巧菊孔肿起一圈,充血的肛肉圆鼓鼓隆起,在程宗扬不怀好意地注视下微微收缩。
刚才被死丫头暗算,自己还没爽到就,心里那分憋屈着实不用说了。这会儿离赴宴时间还长,程宗扬满心奢想抱着几个美人儿好好爽一把,然后去云宅赴宴。可小紫那死丫头却摆起臭脸不肯,自己好说歹说才把卓美人儿借来,勇斗三美的大计就此泡汤。
程宗扬手指伸入美妇臀间,指尖插进红肿的菊孔。
「啊……」
卓云君痛得低叫一声。
程宗扬试了试她儿没有外伤,气哼哼道:「你那便宜妈妈真够坏的,张嘴就要我三十枚铜铢!」
卓云君吃痛地说道:「妈妈说,女儿是第一次被主人嫖,应该是的价钱……」
「那只该二十铜铢吧?凭什么乱涨价!」
「妈妈说主人嫖过女儿,还要在前面嫖一次才过瘾……」
程宗扬哑口无言,半晌道:「死丫头!算得真精啊……」
他捏了捏卓云君的,坏笑道:「卓美人儿,我们先来嫖你的小儿好不好?」
卓云君只好头,吃力地爬到床上,挺起。
「真乖啊。」
程宗扬一手支着头,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抚摸卓云君光滑白嫩的大,笑道:「换到两个月前,卓教御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卓云君按在床上的双手握紧,羞愧地垂着头,一声不响。
「喂,你那位紫妈妈还打你不打了?」
卓云君沉默片刻,低声道:「每天都打的。」
「她还真打啊?」
「紫妈妈说,这是规矩,要让女儿记住自己是。」
卓云君颤声道:「我已经被你嫖过九次,再加这一次就是十次,每一次我都记得。」
「那你就好好记住吧!」
程宗扬翻身抱住她的腰肢,叫道:「卓美人儿!看我的大炮怎么搞你的小儿!」
从红肿的肉孔透而入,一直干到她肠道深处。卓云君痛叫声中,程宗扬笑道:「真是个无底洞啊。卓美人儿,你的可比你前面的小要深多了。」
卓云君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地直起腰,免得被他插得太深。
程宗扬看似嚣张,其实心里有数。卓云君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比如芸娘和丽娘都是一副娇花弱柳的样子,但身为成子,对时的粗暴动作忍耐度其实极高。用力也干不坏。尤其是芸娘,每次都要被自己干翻才能爽透。何况卓云君常年修行。无论的承受力还是恢复能力都不在话下。
程宗扬挺起腰,用力干进卓云君又圆又翘的大白里,在她丰满白腻的臀肉间用力。
卓云君儿像爆开一样,每一次插送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意。她咬住唇瓣,用柔嫩承受他粗鲁的进出,手指死死抓住床罩。随着臀后重压,膝下充满弹性的床垫不停起伏,自己像伏在水面上,被身后男子强壮身体和膝下翻滚的波涛所包围。
程宗扬怀疑这张床的弹簧是特意加长的,弹性特别强,但稍一用力,摆动幅度就接近半尺。身下的美人儿仿佛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马,被自己骑着在床间上下颠动。到后来程宗扬摸到诀窍,每次抱着卓美人儿的猛干几下,然后松开手摆好角度,卓美人儿的大会自动弹起来,用儿套住自己的一上一下,仿佛主动送上,给自己。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半个时辰,自己感觉很爽,卓云君却痛得几乎昏厥,红肿的嫩肛像一张红嘟嘟的小嘴,紧紧含住,随着进出在臀间不停翻进翻出。她臀肉滑腻之极,光润臀沟被干得张开,在程宗扬火热地摩擦下被干得发红。
「卓美人儿,爽不爽?」
程宗扬一边干一边挤眼,坏笑道:「刚才在你妈妈面前,丽娘是怎么说的?你再说一遍。」
卓云君痛楚地颤声道:「妈妈问女儿……是什么感觉……丽娘姐姐替奴婢说……就像一截的屎……刚拉出去,又被人塞进来……搞得儿又胀又痛……」
「呃……」
卓云君喉头哽了一下,含着泪花吃力地说道:「奴婢……肠子都被塞满了……」
程宗扬大笑着把到卓云君儿深处,在她内痛痛快快地。
卓云君无力地倒在床上,雪滑臀肉间黏糊糊沾满液体,红肿的儿圆张着,能看到充血的肠壁和肠道内黏稠而浊白的。
与痛楚相伴的还有强烈的便意。肛洞里似乎还塞着那根热辣辣的大,儿和肠道胀得发痛。
卓云君一手掩住,强忍臀部的便意。程宗扬却仿佛看出她的窘迫,懒洋洋笑道:「卓美人儿,是不是想拉大便啊?如果我猜得没错,旁边那间应该就是厕所。」
卓云君中午只吃了一颗水果,喝了些水,肚子里没有多少东西,但这会儿很想上厕所,只好被他扶着去厕所。
程宗扬拉开房门才知道自己猜错了。那个房间何只是厕所,整个房间全部用白色大理石砌成,面积不比卧室小多少。里面的大池子与其说浴池,倒不如说是室内游泳池。墙边有几张嵌着玻璃镜的梳妆台,似乎是给曾在这里住过的女人用的。
厕所在浴室一角,离房间倒很近。里面不出所料,用的是抽水马捅入。出乎意料的是马捅入竟然是玻璃的。虽然色泽有些发绿,与窗户用的白玻璃相异,但透明度极高。而且马捅入的位置很高,要上两层台阶。坐在上面想不被看到都不可能。至少卓云君看着那个马捅入,脸色不是普通尴尬。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好你个姓岳的!真会玩啊!卓美人儿,坐上去吧!保证比你以前用过的马捅入舒服!」
卓云君无言地坐在马捅入上,她赤裸浸在淡绿玻璃中,从外面看来分外白皙。马捅入弧形的表面宛如一个放大镜,更将她部位放大出来。程宗扬站在下面,能清楚看到她红肿的儿收缩着,排出一股白糊糊的。
除了,卓云君没有拉出更多东西,但她还是坐了很长时间,直到肠道的便意被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