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保守，有时候
是需要一定改变的，否则那天晚上我能跑到你的房间？”
“不说那些，现在不说那些。”蒋春雨好像很紧张，“小心电话有窃听啊。”
蒋春雨这么一说，潘宝山还真的担心，没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还是收敛好，于是笑道：“嗯，这会是不能说。”
“说正经的，以后你还是要注意，别像今天这样，跟走高空钢丝没区别，弄不好就要摔下去。”蒋春雨道，“你不知道我为你捏了多少把汗，在万副省长面前，你的咄咄
简直就是给自己下绊子。”
“没事的，我知道自己在
什么。”潘宝山道，“在别眼里，不了解我的可能认为我是个政治白痴，对我有所了解的也会大跌眼镜，完全想不到我会有如此表现，就像你，很不理解是不是？”
“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蒋春雨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别的评价，总归不会迷失方向。”
“我还没老糊涂呢，有数。”潘宝山笑了起来，“春雨，像今天这场合，如果我不跟二愣子似的发力，拿出
咄咄之势，那我就会被给死。难道你就看不出，万少泉是憋足了劲来的，大
举得很高，就想砸到我
上。还有咱们局内部，辛安雪几个还想绊我的腿呢，所以我要是不拿出狠劲，那就遭了，而且，随同万少泉来的也会跟着涨势，会把我看得很低，现场乃至以后，也会不拿我当回事。”
“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是应该表现得乖戾些。”蒋春雨道，“而且确实也看得出来，和辛安雪一伙的向明，看你的眼神似乎都有变了，不再是以前那样似乎还有猎手看猎物的窃喜。”
“就是嘛，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潘宝山笑着把两腿从办公桌上拿下，咳嗽了一声，坐直身子，问了一句，“今晚，我请你吃个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