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管康在高桂达身上憋了一肚子意见正好沒出发,一下全对准丁方才:“两句话沒说完你就闷倔得跟牛似的,就凭股子憨劲有什么用,如果沒有人给你牵个绳,撞死在哪里都难说。”
“管市长,你要我说什么呢?”丁方才抬头嘟囔着整张脸:“我有能说什么呢?难道你要我说只要他潘宝山敢动阳光餐饮半财产,我就拿刀跟他拼命。”
“干什么你,你怎么会说出那么愚蠢的话。”管康一拍桌子指着丁方才道:“你长着脑袋是干什么的,是用來想事情的,不是个摆设,更不是用來卖猪头的,就算是卖猪头也轮不到你啊!”
“我知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傻子。”丁方才陡然撇起了嘴,眼神斜视起來,用眼角的余光看着管康。
“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管康猛地站了起來:“敢跟我这么说话,。”
“管康你别太过分了。”丁方才一下变得强硬起來:“我知道,你一直沒把我当个人看,或者说沒把我当成个活人,我有死证把柄在你手里,你随时都可以让我去死,不过我告诉你,无所谓了,已经多活这么长时间,赚够了。”
管康瞬间纳闷起來,他万万沒想到丁方才还能跟他个牛,难道这家伙开了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