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电梯，“先吃饱肚子再说。”
早餐很丰盛，潘宝山吃得很多。昨晚只顾喝酒没夹几筷子菜，后来主食也没吃，确实是饿了，另外，多吃也好长长精神，回头还得开车上路。
刘海燕吃得很少，一杯豆浆，一个煮鸡蛋。
“你先上去吧，不用等我。”潘宝山见刘海燕吃完无事，边咬着小汤包边对刘海燕道，“回头我还得上去冲一把，昨晚酒喝得有多，仰到床上就睡了，澡都没洗。”
潘宝山没说真话，昨晚睡不着他洗了好几次澡，这会之所以决定再冲一把，是因为他觉得精神还没有提起来，饭前无力饭后晕，吃得太饱不但长不了精神，反而还更疲惫，这种状态不适合开车。
冲澡提神是有效果的。
半小时后，潘宝山精神抖擞地站到了刘海燕房间门口，“大姐，准备好了没，走啊。”
“早就在等你呢。”刘海燕一手拎着挎包，一手拉着个小箱子。
“箱子给我。”潘宝山不由分说，上前就从刘海燕手里拿过箱杆，“今天我开车，还有小兴奋呢！”
“你开车？”刘海燕很意外。
“司机家里有老人去世，昨天下午就回去了。”潘宝山道，“好几年前我就拿到了驾照，虽然练手的时间并不多，但驾驶这个东西也讲天赋，我对自己很自信，能以老司机自称啊。”
“你，行不行啊？”刘海燕显然有没主张。
“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况且行车这东西又来不得半玩笑，你说我行不行？”潘宝山一仰头，“你就放心地跟我走吧！”
潘宝山说完，一下把箱子拎了起来，甩开步子走向电梯间前。
刘海燕回头拉上房门，赶紧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