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手机,正拨着号,突然停下来,道:“我怎么跟她说?还是你打吧,先靠边停车。”
潘宝山一愣,头一笑了,“哦,还真是,我打,我打。”
电话打过,继续上路。
一个小时后,潘宝山在富祥县政府门前把刘海燕放下,然后直接回家。
刘江燕已经等候了,在接到潘宝山的电话后,她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这让她有种幸福感,男人特地回家共行乐事同逍遥,作为妇道入骨的女人来说,或许是最大的欣慰。
潘宝山进了家门,差没来得及清洗一下,就急吼吼地抱住刘江燕一顿乱拱。
这方面刘江燕是一丝不苟的,她硬是推着潘宝山来到卫生间,打开了浴霸,让他好好洗一下,并帮他脱衣服,然后回卧室等着。
十分钟后,潘宝山裹着浴巾出来,直奔卧室。
卧室的空调早已经打开,暖意融融。
潘宝山迫不及待,掀开了刘江燕身上的薄被。
仅剩衣物的刘江燕看上去依旧光鲜,但潘宝山没有心思去细细品摸,他急于挥戈直下,攻城略池。
一番随心所欲的曲直体剧烈运动后,潘宝山喘息着匍匐下来。身下的刘江燕,如同被捆缚的羔羊般,除了重重的鼻息外,一儿都不动弹。
这原本是酣畅淋漓的快意之事,但潘宝山很快就察觉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