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存在,那么一来相当于是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制造了温床,就等于是破了真身,到时肯定会自己打自己脸,看他怎么收场。
邹恒喜却不这么认为,他说潘宝山是花了心思的,应该不会允许有人钻空子。对此,姚钢不以为然,说一个人钻空子好下手惩治,但全市八百多个村子,即使有一少半钻空子,他潘宝山怎么办?而且,往后会不断给潘宝山制造麻烦,大大小小一箩筐,让他招架都来不及,他还有多少心思用在抓村级零招待的制度推行上?最后多是会无疾而终,落个工作无进展的差评。
“马上,省环保厅就要来松阳,对农村环境整治工作进行督查,到时当面给潘宝山弄个难看。”姚钢得意洋洋,“那样一来,潘宝山能坐得住?必然又会针对存在的问题采取一系列整改措施。你想想,大大小小的事情头绪一多,谁能架得住?搞整改推行,到底能推到什么程度?轻了,不管用,重了,下面又受不了,怨声一片,最后还是头疼的事。”
“姚市长,也不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潘宝山毕竟鬼主意多,善于搞反击,万一借题发挥倒打一耙,弄不好还是我们吃亏。”邹恒喜已渐渐对姚钢失去了信心,他并不认为姚钢在与潘宝山的角力中能占到上风,即便是占据优势条件。
“露怯了,恒喜,你露怯了啊!”姚钢笑道,“我刚才说的事,都是万省长支持的,那力度能小了?潘宝山要扛,不会那么容易,更别说反击了。”
“哦,那就好。”邹恒喜很是无奈地了头,“那就好。”
“等着看吧,没两天省环保厅就会来人的。”姚钢翘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