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得太简单了。”潘宝山道,“郁书记虽然对我的看法还不错,但还沒到那种护犊子的程度,而且就像我刚才说的,就算他有那想法,可能也不会四处活动张罗,那和他的一贯作风极不相称。”
“老板,我看你也太保守了。”石白海道,“现在完全可以主动贴近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深浅都有个分界线,必须积极冲破那道线,才可以升温,也只有升了温,有些话才好说,有些事才能做。”
“呵呵。”潘宝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那用于一般人之间的交往或许能适用,但并不适合我跟郁书记。”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彭自來也很支持,“万一管用呢。”
“万一不管用呢,那就很有可能起到反作用,得不偿失,再说,毕竟还沒到放手一搏的时候,眼下,我认为最应该做的就是把本职工作做好。”潘宝山道,“还有,我还担心你们呢,或许以后松阳就是廖望的,到时他沒准就会对你们开炮,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尤其是在经济问題上,千万不能留尾巴,否则一抓就一个死。”
“如果真是要考虑到那一,我倒觉得不如先下手为强。”彭自來道,“让廖望折戟松阳。”
“那不是关键。”潘宝山道,“即便廖望不在了,或许还有张望、李望,反正只要是他们的人,你们就不会好受。”
“嗯,老板说的有道理,我看还是搞好自身的‘卫生’,那才是根本的。”石白海头道,
“行了,还是不说那些吧,有悲观,退路不能想太多,否则就会影响前进的步伐。”潘宝山轻轻地拍着座椅扶手,笑道:“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廖望出招,摸摸他的路子,以便采取相应的措施來掌控他,我想,他是按捺不了多长时间的。”
的确,來松阳一小段时间后,廖望就坐不住了,在连续到县区及重企业调研后,他选择了一个恰当的时机,出了个很刁的招数,
这一招,让潘宝山颇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