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做事又有魄力,是当之无愧的领头羊嘛。”廖望也烧上一把火,“如果你不愿意做领头羊,那就做个领头雁吧!”
“呵呵……”姚钢扬起下巴笑了,“什么头羊啊头雁的,不都一个意思嘛。”
“谁让事实就是如此呢。”戴永同悄悄对廖望送过一个得意的眼神。
“嗯,戴总这话得很有总结性。”廖望马上笑道,“姚书记的能耐是大家伙公认的,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什么能耐?”姚钢慨叹而笑,“要真有能耐的话,还能让潘宝山嚣张那么长时间?”
“嗌,姚书记话可不能那么。”廖望忙道,“你昨天不是过嘛,一切都是因为宽容,你大肚能容呐,所以才让潘宝山得意了好一阵子。这不,你一个不高兴动起了真格的,他潘宝山不就一下栽了?”
“嗬,也不能那么,不能那么啊。”姚钢又是一个得意,笑着摆了摆,“我们关起门来话,能耐只是一个方面吧,运气也还是很重要的,当然,最关键的是要齐心合力。这次潘宝山兵败松阳,直接发挥作用的人还是戴永同啊。”
“我就是个出苦力的,姚书记,您是总策划师啊。”戴永同忙道,“没有您的坐镇指挥,哪能那么顺利地就把潘宝山给摆弄了?”
“哦,对了,到潘宝山,我倒想起了个重要的事。”姚钢似是惊觉了一下,道:“他会不会趁现在还没离开松阳,使劲瞎捣鼓一番,然后留个一大片烂摊子给我?”
“应该不会吧。”廖望道,“他要是做过分了,难道就不怕省里的看法?”
“难,他要是把事情做在暗处,省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姚钢道,“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还要多留心在潘宝山身上。”
“行!”廖望爽快地应了下来,“姚书记你放心,潘宝山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据我估计,现在他除了往港口那边跑跑,别的估计也就没什么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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