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辆灰溜溜的越野车门被推开,鱿鱼拱了出来,抬手招呼着。
“你这车不能洗洗?”庄文彦走过去坐进车里,有不情愿。
“庄总,我可不像你啊,要天天在工地上跑的。”鱿鱼摇着头道,“车子一到工地就脏,就是天天洗也没用。不过一般有事出去,还是要洗洗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庄总能给这么大的面子和我一起出去吃饭,要不我就是用舌头tian,也得把车弄得干干净净,就像婚车一样漂亮!”
“唉,你这嘴啊。”庄文彦笑了起来,“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而且还让人不知不觉地就信了。”
“庄总你这是在表扬我,还是批评我?”鱿鱼道,“我哪有那本事?如果有的话,早就哄一大堆女人在身边了!”
“有那本事也没让你一定要哄女人啊。”庄文彦道,“你这人心思歪得很。”
“呶,我说吧,一听就知道你是批评我的。”鱿鱼笑道,“不过无所谓,能得到庄总你的拨,我很荣幸。”
“好了,走吧,时间也不早了。”庄文彦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尤总,我说你往后讲话能不能正经?”
“可以,完全没问题!”鱿鱼启动车子,笑道:“咿,我怎么感觉身价一下就起了来呢,你喊我尤总?”
“是啊,本来就是嘛。”
“那你刚才和施丛德出去回来后,不是喊我尤裕的嘛?”鱿鱼抖着眉毛笑道。
“什么身份说什么话,我不是说要讲话要正经嘛。”庄文彦道,“你好好讲话,你就是尤总。”
“哦,好,那就谈正经的。”鱿鱼收住笑容,道:“我在你衣柜里的时候,好像听到你和施丛德提到‘福邸小区’的字眼,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