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了你一个秘密，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一个？”庄文彦没有留意到鱿鱼的神态变化，她只盘算着自己的事，“有关潘宝山的。”
“潘宝山的秘密？”鱿鱼一愣，“是可以让你拿捏到他的秘密么？”
“对。”庄文彦很认真地一头，道：“如果可以，那也算是一种合作吧。”
“合作？”鱿鱼大脑飞速旋转，庄文彦这么说，是想彻底策反他，还是在试探他？不管怎样，一定程度上说事情还是挺重大的，所以不能急着下定论，于是，他叹了口气，道：“庄总，这让我很为难啊。”
“摇头不行头行，有什么为难的。”庄文彦一都不拖泥带水。
“刚才我都说了，不能坐视潘宝山陷入危机不管，现在更何况是直接掐他。”鱿鱼道，“不过嘛，庄总既然说合作，我又想到了筹码问题。”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现在没法说，太突然了，我还没想好。”鱿鱼道，“不过我相信，不管怎样你都不会让我失望，因为庄总你有实力。”
“我可以先答应你，不管什么筹码都可以。”庄文彦笑了笑，“只要不逆天就行。”
“先不说筹码，就合作问题，我想先提两个条件。”鱿鱼道，“庄总，你看可不可以？”
“可以。”庄文彦很干脆，“你先说说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