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
“鱿鱼你找死是不是。”庄文彦一听,抬起两手去拧鱿鱼的耳朵。
鱿鱼趁势一钻,把脸拱在了庄文彦胸前,然后微微侧开鼻孔,费力地启开嘴唇道:“我的天,我,我这简直是石沉大海啊。”
庄文彦给鱿鱼这么一拱,顿时酥了身子,也沒法再继续拧缩进怀里的鱿鱼耳朵,于是就开始掐他的后背。
鱿鱼“哎哟哟”地抽搐着身子乱扭,一下把庄文彦扑倒在沙发上,正压着她的身子,面对面。
还说什么,鱿鱼两手一下抱着庄文彦的两颊,狠狠地咬起了她的嘴唇。
庄文彦彻底瘫软了,任由鱿鱼侵虐,鱿鱼也不客气,腾出一只手來,蛮横地伸进她的腰身,贴着滑润温热的肌肤,蹿掠到胸前,然后像拉面筋一样揉捏起來。
这时的庄文彦,也开始有了配合的动作,她勾着手,蜷着腿绕到鱿鱼的身后,缠着。
鱿鱼觉得沙发有小,折腾不开,干脆移下沙发站立,顺势将庄文彦抱起,向休息间走去。
庄文彦像老树盘根一样,紧紧地箍在鱿鱼身上。
休息间的门是关着的,温度有低,远沒有外面暖和,空调的热量沒有传透进來。
鱿鱼把庄文彦放到床上,拉着被子一起覆上去,然后摸索着褪她的衣物。
很快,床前地上就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内外衣裤。
鱿鱼是横冲直撞的,就目前來说,他还有那股体力,庄文彦是陶醉的,这种感觉就是不一样,和段高航比起來,那高了可不是一两个档次,她所需要做的,就是随着身体的摇动,不断调整气息。
几yù迷离,庄文彦在黑乎乎的被窝里,只管勾着鱿鱼的脖子,和他一起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