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嗯。”小人儿含着泪珠头。
正好徐长风走了进来,白惠便对徐长风使了个眼色,徐长风走过来牵了小开心的手,“开心,跟徐叔叔出去吃饭了。”
那一大一小的两人出去了,白惠在林晚晴的床边坐下,轻唤晚晴。
林晚晴的眼睛很红,“白姐,你说,我和靳齐,我们是不是几辈子的冤孽?我爱他的时候,他不爱我,可是我不爱他了,他却又这样……”
林晚晴说不下去了,胸口处胀得难受,让她只想掉眼泪。
白惠轻攥了林晚晴的手,“晚晴,你只管跟着自己的心走吧,不要让自己太为难。你已经受过那么多的苦,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
房间里陷入沉寂,两个人的心里都涌动着说不出的感叹和伤怀。似乎是过了很久,白惠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白惠掏出手机来看看号码,很熟悉。她接听,一个温醇的男声便响起来,“白老师,晚晴怎么样了,还发烧吗?”
“哦,陈先生,她还好,不烧了。”白惠有感于陈光修的细致和关心。
陈光修这才放下心来说道:“那就好,你告诉她多休息。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好的。”
“嗯。”白惠头。
陈光修已经挂了电话了,他没有让林晚晴接听,而是把想说的都跟白惠说了,发乎情,而止乎礼,温暖又不越界。
林晚晴感动于陈光修没有破她的难堪,也感叹一个成熟男人的深思熟虑。
液已经输完了,白惠扶着林晚晴坐了起来,“我们回去住,明天早上我跟你再过来输液。”白惠语气坚定地说。
林晚晴深深地为白惠的所作所为感动着,亲姐姐也不过如此呀!
她忽的想到了,她向白惠所借的那十万块钱。
她的眼神顿时一呆。那十万块钱,照她现在的状况来说,还上会比登天还难。
徐长风领着小开心回来了,直接去取的车子,在车子里又打电话给白惠问晚晴的液输完没有,得到输完了的答案,就把车子停到了住院大楼门口。
白惠搀扶着林晚晴从楼里面出来,又扶着她钻进了车子,黑色的车子这才驶离医院。
“妈妈,你好了没?”小开心黑眼珠望着他的妈妈。
林晚晴头,“妈妈不烧了,再输几天液就好了。开心,你吃饱没有。”
“嗯,叔叔给我要了好多好吃的,有鲜虾的汉堡,有皮蛋粥,有培根汉堡,诺。”小开心把手里一直提着的东西递给了他的母亲,“这里面的东西是给你和白阿姨带的哟!”
徐长风道:“开心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吃东西的时候一直在惦记着你们两个。”
白惠心里十分感慨,生在这样家庭的孩子总是早熟的多。
林晚晴则是搂了搂儿子,“谢谢开心。”
一行人到了家,分别下了车子。白惠进了屋,先去看望自己的两个孩子。小家伙们早已经睡着了,睡之前有找妈妈,但是两个保姆哄着抱着楼上楼下的走了几圈便睡了。白惠站在婴儿床边上,看着两个熟悉的小东西。小豆豆,那小浑球睡觉的时候也不会老实,圆滚滚的小身子趴在淡青色的褥子上,小脸歪着,小嘴咕噜咕噜地发出奇怪而有节奏的声音,青色的小枕头则被扔到了脚底下。
白惠摇头轻蹙眉尖笑得无奈,伸手轻握了儿子胖胖的小脚踝,把压在下面的小枕头拿了出来,又轻轻抱起儿子的小脑袋,把枕头给放在了下面。
而小糖糖连睡着的那样子都是那么乖,长长的眼睫像是两把小小的扇子,柔软的发丝下白白嫩嫩的一张小脸,这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无端就会让人心疼的孩子。
连睡着的样子都会让人心疼。
白惠俯身过去,轻吻了吻小人儿的脸,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角,这才转身想离开,可是腰际被一双长臂圈住了,她的后背贴进一个紧实而微凉的怀抱。
徐长风在她的耳畔轻吐着微温的气息,“我真庆幸,我没有像靳齐那样执迷不悟地一直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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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被有些亲说得一无是处哈,我不明白,如果这些亲处在晚晴的地位会怎么做,忘记一切,不爱了也要回到靳齐的身边。或者是卖了自己也要还白惠的十万块钱,还是去偷去抢。
或者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算了,怎么说都是各位的自由,我泛不着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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