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可知,最先得到的,却未必是最后拥有的!”
他这话说的极深,江瑾瑜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宝座是死物,永远都在那里,只要你有勇有谋有实力,心够狠手够辣,什么时候去争去抢都不晚。
可,那丫头可是个俏生生、娇滴滴的一个大活人,只要上了冷家的花轿就是冷君奕的人了,他可以去抢去夺,他不介意自己荒诞滑稽被人笑耻,可害的她名节被毁、受人唾弃、天下不耻,他不愿这般对她!
“期限?”江瑾瑜握紧了酒杯,指节凸起泛白,透着从未有过的紧张。
“真受不了你小子,从不知道你还是这般多情种?”朱逸博一口饮尽杯中酒,将杯口倒扣,悠然道:“本殿下保证沐国公府的花嫁……”
自定了婚期,日子过的飞快,叶氏花大力气给丹丹请了个针线嬷嬷,姓季,在针黹行里也是排得上名号的。
每日里季嬷嬷捏着绣花针对她虎视眈眈,比当时的陈嬷嬷不知苛严了多少倍,显然得了叶氏的死命令,不看着丹丹绣的龙飞凤舞花草吐蕊含香不罢休,因着时间紧迫,任务艰巨,季嬷嬷连晚饭后入睡前的时间段都用上了。
“不成了,陈嬷嬷对我放羊吃草,季嬷嬷简直将我套了脖子栓在裤腰带上,本姑娘不干了,要死了,清水快来给我吹吹!”丹丹瞅了季嬷嬷不在一旁逮着机会对清水撒娇。
清水脑门冒汗,连连呸了三声去了晦气。
小姐绣鞋针断,绣花花变一团乱草,照着样子绣个飞鸟虫鱼那模样绝对是个大伙儿不认识的变异品种,照这样下去,那嫁衣什么时候才能动针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