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着递东西。
苏茉尔伸手在她额上试温度,大玉儿却突然抓祝糊的手,哭喊道:额娘!额娘!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额娘!
苏茉尔安慰地抚摸着她的脸,眼中泪光乱闪。
铃子诧异地叫道:我跟了娘娘这么些年,从来就没见她这样过#糊平时……连大声说话都不肯的呀!
苏茉尔摇头道:格格,饶你是多好强的人,终究撑不住了吧!
铃子喃喃自语道:真是,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得这么厉害,真不明白!
苏茉尔肯定地道:我明白。她不能哭、不能生气、不能撒赖,不能争强也不能示弱,不能怨天也不能尤人。什么都不能,就只能生病了!
黄昏的郊野,烟霭蒙蒙。
多尔衮神情悲愤地仰望天空,他伸出手臂,一只鹰扑下,站稳在他手臂的皮套上。多尔衮轻抚着鹰,悲哀地自语道:玉儿!为什么我们不能飞鹰一般自由?为什么我们得分别被囚在两个笼子里,连互相安慰的机会都没有?……为什么?
多尔衮难过了半晌,手一挥,鹰儿展翅高飞。多尔衮仰头看着它盘旋,眼神复杂,有悲哀、郁愤和欣羡,过了一会儿,他策马奔驰过郊野的地平线,鹰儿在天上追。
多尔衮发泄般地策马疾驰,发丝散乱,风中传来他的怒吼声:皇太极!为什么你抢走了玉儿,却又不好好待她?皇太极!我永远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