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木钟道:昨夜皇上……召她侍寝?
阿岱头,又怯怯地道:听说今早就封了“常在”。
娜木钟咬牙切齿道:好,好!明摆着,做给我看,怄我#蝴想告诉我,在他眼睛里,至尊至贵的皇后,远不如一个下贱的宫女!
阿岱道:格格,您何苦钻牛角尖,别这么想……
娜木钟怒打断道:不这么想那该怎么想?阿岱!传话出去,说我在这儿孤零零地受人欺侮!我要阿爹进京,给我做主!
慈宁宫里,大玉儿听到顺治与皇后之间如此不愉快,也闷闷不乐。
面对着一桌东西,她食不下咽,干脆放下筷子,叹息道:唉!早知道搞不好,可没想到这么糟。苏茉尔,我做错了吗?
苏茉尔道:格格没有错,您是照“理”行事,可惜……就顾不得“情”了!
大玉儿叹道:是啊!讲“情”字,我何尝不希望皇帝称心如意,可是,我也有责任维护个“理”字!否则,像皇帝那么任性,祖宗家法、国之大计,不都乱了套儿了?
苏茉尔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要说任性的,也不只是皇上。
大玉儿道:唉!这些日子,皇后是受了不少难堪。真不知该怎么说她!一脸聪明相,做出的事儿却全不上路!我这儿传膳用的倒是旧瓷,坤宁宫可是非金器不上台面呢!三天两头打人骂狗,跟妃嫔们找茬儿,真不知她怎么想的!
苏茉尔道:只怕皇后去跟她阿爹一哭一诉,王爷要跟格格来絮叨呢!
大玉儿仰起头,冷冷道:还是那话,凡事总得讲个“理”字!那时候,皇帝拖着不肯大婚,是咱们理亏;可是如今,理亏的是他女儿,我还能由着他来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