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叫……
车外,阳光依旧;车内,人间地狱。
虽然车厢隔音效果尚好,只有极低的声音传出,但是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结果被惊过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