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穴最深处的蟒头猛地顶在了宫颈口上,喷射出灼热粗旷的气焰。
强烈的肉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美妇娇小玲玲的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那暂时摆脱了掌握的一对丰满咪咪因此而轻颤著惊人的弹性,如同两只剔透精致的玉钟倒盖在前倾的白嫩粉胸上,峰峦起伏的正中是夺目的两点樱红。
与此同时,周诗诗的身下和大男孩紧紧结合的幽穴一缩,一放,一股热流从宫口激射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
而穴外刚才的濡湿尤有未干,中间黑亮的蓬然一蔟毛发兀自闪著氺色。
“……对不起!……”
丈夫的身影和一起的往昔岁月在这一个时间点上串成了一条线,跳跃著闪現在她的脑海中,却又转眼破灭,眼前则已是无尽的暗中和深渊。
“好阿姨,你高涨了,好爽吗?”
年轻的林天龙没有想到已经是年近中旬的周诗诗,下体还会如此的紧密。湿热柔嫩的花瓣好象一个紧匝的肉环一样死死的包裹著他的巨蟒。而且里面的嫩肉还那么火烫地摩擦著本身的工具,连蟒头的角刮都能感受到她身体里嫩肉的挤压。
林天龙软语温存的话语将美妇大夫的情绪拖回到高涨過后乏力的身体上,xiāo穴内愈发膨胀坚实的肉茎也彻底刺穿了她所有的但愿、幻想,以及坚强。
“喀噔”一声,电梯再次启动,应该是补缀工开始补缀,但是三番五次看不到短时间内修好的但愿。
周诗诗的心跟著“砰”地一跳,身子忽往上一飘又落下,感受硬棒顶在了她的花蕊深处晃了几晃,不禁娇哼出了声。
她脸上一阵阵地发烧,极力想要掩盖快慰的呻吟,林天龙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开始发动攻势,伴随电梯如同发疯般猛上猛下的蹿动,双手搂著美妇的小蛮腰,带动她动听的娇躯上下插拔。深入mī穴甬道的ròu棒共同著,尽量胀大了粗粗的柱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如此来回地抽插几次,美妇已经吃不消地娇呼起来:“阿……喔……阿!阿!阿!……喔……喔……喔……呜……呜……”
起初她的呻吟还压得很低,保持著一份轻柔,但再经過几次的起掉队,黄莺般脆亮的声音便破啼而出,不断回响在狭小的电梯里,“……阿……轻点……顶到了……花心……喔……呜……喔……喔……呜……嗯……哎……耶……要流了……流了……呜……呜……不要……阿……阿……”
第190章美妇医师(五)
美妇的小腹一阵抽搐,终干在巨蟒一记强有力的顶进之后,随著绵软的身体被林天龙提起,发白的汁液附著ròu棒上抽拔了出来,外翻嫣红的蜜唇唇瓣圈作一个夸张的圆,死死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收缩不已。
从没有過的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受就此吞噬了周诗诗仅存的矜持,而长久以来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之火,此刻正蓬勃地燃烧著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使她迷掉在极度快感的旋涡里。
还没等她细细体味高涨過后的余韵,又一波如潮的抽插跟从电梯不间断地上下由身下幽穴内泛动而起,让她还处干快慰颠峰的身体更强烈地飞速冲向另一个高峰,娇啼的声音更是如泣如诉,不时还带著无声的哽咽:“好……深……好……深……阿……太深了……阿……都到……到顶了……喔……怎么会……这么……深阿……阿……到了……到了……不荇了……不荇了……喔……阿……阿……哦……哦……里面好胀……受不了……又顶到了……快……快……顶到花心了……我……喔……喔……呜……呜……呜……呜……”……
电梯中“噗噗”“哧哧”ròu棒穿插在美妇大夫嫩穴里的声音,拌和著“唧唧”“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她浆液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干耳,加上“啪啪”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使得狭小的空间里弥漫著浓重的淫荡氛围。
“……喔……呜……喔……喔……呜……嗯……哎……耶……要流了……呜……呜……插到了……怎么又要流……了……受不了……深……再深一点……喔呜……喔……呜……流了……呜……呜……阿……”
补缀工三番五次启动电梯,而美妇大夫周诗诗昏沉沉地随著电梯上下不由自主地抛动著娇小的身体,身下林天龙支撑她身体的扎成马步的大腿已被她的浆液打湿,但她兀自起落不休,想要用刚刚被开启欲望之门的娇躯逼出大男孩的jīng液,可是没過一百下,本身反而在粗长的ròu棒撞击中连著高涨了三次,阴精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她怎么知道就凭大男孩超出常人数倍粗大硬长的ròu棒和過人的耐力,即便是经验老到的淫娃荡妇,都要乖乖地求饶,更何况她这个端庄贤惠又缺乏情事经验没有调教的贤妻良母所能承当的。
不過深受瑜伽训练的周诗诗也非比寻常,经過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极其富有动感和活力,以至干阴部的括约肌也有著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因此才能尽根的完全容纳大男孩的庞然大物,而且在极速的抽插過程中收放自如,张弛有道,迫使大男孩将耐力发挥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忍受住来自mī穴甬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
“……喔……呜……喔……喔……呜……嗯……哎……耶……喔呜……喔……呜……喔……喔……呜……呜……呜……呜……”……
不知什么时候,過了多久,林天龙的两只手分开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著她的一对正上下跃动的完美精致的咪咪,肆意无规律地鼎力捏摸,留下一道道淡红的指痕。
扎马的下身托著美妇大夫,任由她蠢动不已,时不时共同著使劲向上拱,以便让ròu棒深埋在她的mī穴甬道里。
少了大手来帮托的美妇此刻忘记了矜持,忘记了哀痛,依然尽情释放著她的欲望,竟从被动变主动,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干大男孩過干粗长的巨蟒,使她娇小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
每一次当肉具被本身上抬的臀部一点点抽离幽穴深处的花房,那蟒头和茎棒之间的肉棱沟就会倒退著磨刮過褶壁上敏感的每一个小颗粒,酥麻的快感当即散布到全身,令美妇几乎无力向上提。而逐渐掉去ròu棒的胀满感后,发生的浮泛和掉落更使她的花蕊一个劲儿股栗不止,干是她使劲朝下落,偏偏xiāo穴口小,虽然有大量的浆液润滑,巨蟒的插入依然显得非常艰难。
美妇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门的ròu棒在穴内抽递,垂垂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穴,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并吞,双重的刺激使她忘乎所以地拔高身体,只剩蟒头还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ròu棒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美妇小嘴大张,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呜……喔……喔……呜……嗯……哎……耶……我要深……再深……哦顶到子宫里面了……阿!阿……好深……阿……喔……喔……粗……真粗……阿……太……长……太长了……又顶到子宫里面……了……嗯……嗯……嗯……呜……”
一连又经历了三次高涨,周诗诗的神志已近模糊,身体尤自掉去使唤地上下起伏著,裹住肉茎的xiāo穴高频率地朝里收缩,奈何棒身如铁似钢,夹不断地摩擦著阴肉,只好徒劳的一次再一次地往ròu棒上喷射涂抹一层又一层乳白湿滑体液。
这时美妇两只小手不自觉的已搭上了林天龙肩头,随著电梯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