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束缚着我的性冲动,我说不定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拼命吞咽不停泌出地馋沫,等到紧缩的喉咙稍微恢复弹性后,我才以颤抖的语气问道:“妈你你怎么突然换了这么性感的衣服”
提出这个问题后,不知妈妈的脸色是因为害羞还是酒精作用的关系只见她顶着一张仿佛能滴出血珠般地红通俏脸,但神情却依旧自然轻松地说:“大概刚才酒喝多了,所以感觉有点热对了,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
“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么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
我强忍着心中的欲火,边吞口水边赞美妈妈。
妈呀现在是什么情况天上的诸位大神呀,您们会不会对我太好了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我以后逢年过节,一定想办法多烧几炷香感谢您们
“那你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的意思是,以后只在我面前才穿这么暴露,还是去上班也一样
算了,不管妈妈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候如果不给她肯定的答案,以后一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想通了这点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对她猛点头;而妈妈对我表态之后也微笑点头示意,随后便拿起了麦克风,随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欲念,不再去想有的没有的淫秽画面,可是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凸,以及她不自觉张开大腿,让我轻易瞄到裙底几根黑色茸毛的刺激春光后,己令我忍不住开始对她想入非非了。
“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屋顶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里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
当音乐前奏响起后,我也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等到了进歌处,便缓缓唱出:“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而妈妈则是半侧着身,双脚并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
我唱着唱着,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天台,边抽菸边轻声哼唱歌曲的场景;不知怎么地,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明白了,妈妈这段时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所苦
只是,我心中的猜测,始终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将它寄情于歌曲上。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当我以合音唱完:“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后,忽然脱口说出了:“妈妈,我爱你。”
妈妈听到之后,先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露出慈母般地温柔目光对我说:“嗯,妈也爱小彦。”
呴我想表达的不是那种意思啦
一时间,我为自己错失这么好的告白良机感到懊恼不己,无奈这种随机出现的机会稍纵即逝,少了刚才那种暧昧不明地氛围铺垫,我现在完全提不起勇气,再对妈妈说出那句话。
之后,随着时间流逝,我表面上虽然故作镇定地和妈妈嬉笑打闹,但此刻眼里看到的,尽是妈妈在不经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那对如羊脂般地浑圆酥乳;修长且笔直地滑嫩美腿,以及那偶而探出裙底,没有内裤遮掩的黑色丛林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若不是爆血而死,就是爆精而亡呀。妈妈呀,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晓得这样做不是让我大饱眼福,而是在逼你儿子犯罪耶不管了,反正最惨也不过是让妈妈海扁一顿,总比死得这么彆屈好吧。
打定主意后,我趁着歌曲进行到间奏时,鼓起了勇气,嘟嚷地对妈妈说了句:“妈可以帮我打手枪吗”
“什么”
不知是音响声太大还是妈妈想试探我,随着话落,她特地把头靠过来,示意我再说一遍。
说出那句话当下我已后悔不迭,所以妈妈要求我再说一遍时,我已经提不起勇气再说一次,可是妈妈此时身体微倾斜靠过来的姿势,恰好被我瞥见了原本被衣服遮掩住地嫣红乳蒂后,我那已经稍微冷却的热血又瞬间上涌,促使我仿佛着了魔般地陡然提高音量,将那句话又重覆说了一次。
原本,我已做好了被妈妈暴打一顿的最坏打算,但出奇地,妈妈既没有暴跳如雷地甩我巴掌,更没有露出不可置信地讶然目光。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以微微颤抖地语气说:“你确定”
“嗯。”
我抱着从容就义的心态,对她坚定地点点头。
出奇地,她的嘴角竟沁出了完全瞭然于胸的浅笑:“好吧。那那仅
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不会吧
妈妈妈妈真的这么简单就就答应了
现在到底是怎样
她真的明白帮我打手枪的意思吗
唔妈妈是喝太多酒还是不小心吃了春药或者是被人催眠还是中了传说中的神秘蛊术、巫术
正当我呆若木鸡地胡思乱想时,只见妈妈拿起了放在置物平台上的大包包迳自走到包厢门口后,便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随后便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蹲下,并且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居然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我裤裆中间的拉炼,同时拉下了内裤的裤头。
已经憋得难受的xx,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怒蛟般,在妈妈的面前挑衅似地抖动弹跳,让我一时间既窘迫又兴奋。
看着妈妈伸出颤巍巍的玉手,逐寸逐分地逼近我硬挺的xx,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怔怔地静观妈妈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握住xx刹那,我仿佛感觉目前所处的时空瞬间凝结般,而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当xx传来时上时下地温柔套弄触感时,我那仿佛电脑因中毒而当机,事后又可以自行修复似地大脑,才自动重新开机,恢复正常运作。
目光重新聚焦之后,只见妈妈用那纤细柔嫩的右手,或以柔软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xx,或改压为握,轻抚硬挺的茎身,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老天爷呀,假如这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请让我一直待在梦中不要醒来;如果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具被某位谪下凡尘的仙子所附身的躯壳,那就请这位仙子长期进驻这美丽的xx,千万不要再蜕壳而出,择日飞升成仙了。
当我看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宜的巧手,套弄我硬挺粗长的茎身时,耳边蓦然传来了,妈妈那带着微颤及急促地柔和嗓音:“小小彦今今天的事
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开什么玩笑
我又不是头壳烧坏怎么可能白痴到──把这种好事跟爸爸说
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打手枪的技术,真的比我还高明这到底是爸爸调教有方,或妈妈天生就是一个打枪高手
想到这里,我竟不自觉脱口说出了:“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
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
还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