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越来嘴越甜了。好样的。里边那个小仙子是挺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来,征服她。包括与她的心和她的肉体”。
大丑黯然叹气,说道:“她会喜欢我吗?”。倩辉给他打气:“连我都能喜欢你,她为什麽不能?她难道不是女人吗?对自己有信心。男儿当自强”。
大丑瞪眼道:“你一都不吃醋?”。倩辉摇头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变坏都没机会”。说着,嘴一抿,笑了起来。
然後,她说:“有空来看我”。见大丑头,她上车走了。
水华跟大丑说的是春涵的事。她说:“春涵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不能对她用什麽手段。要感动她的心。凡事要慢慢来。她也有不少缺,你一定得担待”。
大丑说:“我很喜欢她。我不会亏待她的”。
水华笑道:“一会你俩回去,你不要强来。她不想的事,你千万别做。否则你会前功尽弃的”。
大丑说:“表嫂说得是。我一定听你的话”。
水华说:“那我就祝你艳福无边了。还有,这几天你李大哥不在,你找时间陪陪我好吧?”。
大丑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应吗?到时我一定让你满意,舒服”。
水华开心地笑了。冲大丑很有风度的挥挥手,又很风情的回眸一笑。高跟鞋格格有声地走了。
转眼间,大家都走了。只剩大丑与春涵了。大丑算完帐,与春涵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大丑见春涵走路不如平时稳当。便问:“真喝多了吗?”。春涵头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没劲儿,脚有软。现在要是有人非礼我,我一反抗能力都没有”。
大丑喜道:“那我来机会了。这机会哪能错过”。说着,伸臂搀住她的胳膊。春涵严肃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喊人了”。大丑说:“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春涵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要摔倒吗?”。这话搞得大丑手足无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春涵笑了,说:“就这小胆,还想当强奸犯呢。真好笑”。大丑问:“你说什麽?”。
春涵脸一红,说:“没事”。原来她想起上回倩辉与大丑亲热时说的话了。这酒後说话欠谨慎,一下给说出来。差露馅了。
上自家楼时,楼道不宽。两人紧挨在一块儿。大丑闻着春涵身上的香气,心神飘荡。还真有想当强奸犯的意思呢。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索性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这是他头一回抱她,心里跳得厉害。他担心春涵会反脸。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说道:“又来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大丑厚着脸皮解释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就这样,两人亲热地上楼。大丑真希望这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丑暗暗叹气,直骂***。
进了屋,大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细腰。给她倒杯水。春涵多看那杯水几眼,象疑心什麽似的。大丑解释道:“没有毒药的”。春涵摇头道:“毒药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我喝给你看”。说着端起杯来。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大丑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儿。春涵反对道:“我不用人喂的”。大丑说:“乖,听话,快张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水。大丑望着春涵一阵发傻。两人离得太近。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心。
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宝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时,又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人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xiōng脯,看得大丑眼珠都要冒出来。
春涵说:“我喝完了”。叫了两声,大丑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後再看春涵,春涵也在看来。春涵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房了”。
大丑这时才象清醒似的。觉得有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该歇歇了”。春涵进房,又把头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色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丑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说着,向前一迈步。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可见没有锁门。春涵搬来之後,向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大丑的信任。大丑也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他尊重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不能碰,这等於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法子。想当君子,只好这麽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女以来,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麽烦人。打扰俺老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大丑问道:“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後瞅了大丑几眼。大丑坐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大丑说:“你进来之後,就不是一个人了”。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大丑说:“你来干什麽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没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过。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麽都想不起来。大丑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後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大丑心惊肉跳,赶紧躲开。那人步步紧逼。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那”。
张大才把大丑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妇了”。
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
张大才瞅她一眼,露出yín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妈呀一声又躲。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到肉。
春涵飞起一脚,踢向张大才後背。张大才一转身,踢了个空。大丑乘这机会,赶忙跑开,跑到春涵背後。这张大才也会两下子,舞刀冲锋。春涵拳打脚踢,毫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