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仔细判断一下敌人的伏兵到底有多少。就这么简单。”贝勒尔回答道。
“大人,您的意思……”罗宾认真的开动脑筋,试图去理解贝勒尔的意思。“伏兵有可能是假的?……那么……那个箱子……那个他们带走的箱子……”
“你懂了……那个箱子里面虽然看上去都是金币,但是那只是‘看上去’而已。”
“大人……你是说……”
“两个箱子里装的都是伪币吧。”贝勒尔回答。“所谓‘二选一’的赌博方式只有一种作弊方法,那就是两个箱子里都是假货,并让对手以为另外一个箱子里是真货。但是呢,当那个叫科斯博迪的人打开箱子的时候,赌场这边的人那种自信满满却一下子被打落谷底,那种挫败的冲击感……大概那一瞬间,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压根就无法想到要去确认一下那箱子里的钱的真假了吧。”
贝勒尔突然发出一阵微笑。“应该说,那一瞬间抓住了人心的空隙,那位赌场老板,输的可以说一都不冤枉呢。”
“大人,你知道他在作弊?那你为什么不……”罗宾喊起来。“你是总督啊!”
“我是这场赌博的公证人。”贝勒尔强调了公证人三个字。“赌博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罗宾,某种意义上,赌博和战争是一样的。双方同样在进行勇气、智慧和力量的较量。在这种公平、公正而且是殊死的较量中,容不下第三者插手……”他用平静的语气,说明了自己的观。“但是,如果那位赌场老板识破这个花招,那我也一定会把那个叫科斯博迪的家伙绞死,这绝对可以保证。”
“现在,那位赌场老板,大概也已经醒悟过来了吧。但是这却没有任何意义。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对方在诈赌……天天赌博作弊的人,最适合这种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