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节遭遇
“我本来是没有这个资格的。龙腾小说 Ltxsfb.com”艾修鲁法特承认。“但是，色孽给了我这个资格，不是吗？”
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不管是色孽还是
奇，对他都青眼有加——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却是一个事实。
所有的记载里，都说明了混沌诸神的天
——假如教会的那些书籍不够可靠，那么这几个月在混沌部落里所见所闻所感也能够说明问题了。假如他们对某个
有特别的照顾，就说明这个有受到这个照顾的价值：拥有足够的实力亦或者是潜力。
别的不说，奇初次和他进行
神
流就送上一份大礼……升魔。虽然是不完整版的升魔，但是永生不死是什么？那是无数凡梦寐以求却无法到手的东西啊，是那些主动投向混沌怀抱的信徒们最终极的渴望。
色孽也是一样。没错，虽然没有像奇一样送上一份见面大礼，但也很不错了。它不经任何手续直接赋予艾修鲁法特混沌领主的身份，然后告知他
侵的混沌军团背后的秘密。除此之外，它还对艾修鲁法特做出了种种承诺（尽管艾修鲁法特最终没有接受那些约定）。如果奇没有说谎，阿索文部落和艾修鲁法特的偶遇也绝非偶然，而是出自心的策划（尽管阿索文部落本身不知道这件密谋）。
在阿索文部落里，艾修鲁法特至少也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像他这样卖身投靠（实际上甚至连卖身投靠都谈不上）立刻被邪神赐予混沌领主地位的案例，哪怕不是后无来者，至少也是前无古的。所有的传说、教条或者流言之中，那些主角如果想要得到地位的晋升，就必须经历一个又一个神明的考验，通过考研者才能得到提拔。
当然了，考验的难度是稳定的。邪神绝不会因为你能力强一点，就给你更难的考试内容。对于强者来说，通过（至少是前期的）考验是很简单的事，所以地位的提升很快。对于弱者来说要花十几年才能完成的任务，那些故事的主角通常几个月（至多一两年）就完成了。但是，却从来没有过艾修鲁法特这样啥也不用做，甚至连坚定的信仰都没有（别说“坚定的信仰”了，甚至连“信仰”都没有）的轻而易举就被提拔为混沌领主的事。
这种完全不合邪神
味的事必然有一个背后的理由，艾修鲁法特经过仔细分析，最后认为是因为自己有某种特殊的利用价值。当然，这个“价值”是什么，也许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毕竟，对方是神，而他则是一个有点特殊能力的凡而已。
这是一笔易。诚如阿金说过的，易谈判最忌讳的事就是顾忌对方的身份。一个成功的商必须无所畏惧，热
利益之心胜过其他的一切。如果一个商因为对方的地位而在谈判中畏畏缩缩，不敢开价，他就绝不是一个合格的商。该挣的钱，哪怕对方是国王、公爵，商也应该一分不少的挣过来。该砍的价更要坚决的砍，决不能多拿出半个铜子儿。
艾修鲁法特不是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此刻坚持着阿金的原则。
“……”奇的声音暂时平静下来，没有接话。
艾修鲁法特也没有说话，不，没有用脑子想。和奇说话比较省力，因为它的声音里没有色孽那种让意志动摇的邪异魅力。但是就算如此，他也得小心翼翼。毕竟，他现在是和一个神沟通。
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仆似主形”。看看仆就能理解主的作风了。一个慢子的主绝不会有一个急子的仆。
至于奇是什么作风……嗯，想想当初的马文就能够理解个八/九不离十。论起给其他混沌邪神挖墙脚使绊子的能耐，奇绝对是第一号的。
……
天亮的时候，整个队伍里的逐个醒过来。他们醒过来的理由是因为艾修鲁法特熬了一大锅
汤——香气驱逐了大家最后一丝睡意。
没在意汤是怎么来的。既然在锅里，既然在烹饪的是队伍里的厨师艾修鲁法特，那就够了。
乘着大家喝汤吃早餐的时候，艾修鲁法特找个机会和弗林特碰了一次面。他没有说更多，而是简单的谈及了和诡诈之主的事。当然，具体内容是不能说的，但是一些模糊的说法已经足够了。
“不行，艾修鲁法特，诡诈之主绝对不可信任。”弗林特马上就明白了艾修鲁法特的意思——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内容，但是虽不中却也不远矣。
这并不是说弗林特这个特别聪明，而是此类事并不少见。当一个强大的凡出现的时候，诸神向来都是不吝递出橄榄枝的。将对方的强大信徒招揽为自己手下，这在整体上并没有削弱混沌力量，但是另外一方面却加强了自己力量，减弱了竞争者的实力——这明显是一个非常合算的买卖。所以诸神
起这事来是乐此不疲的。
“我知道，但是……”
“你不知道诡诈之主的厉害。”弗林特就事论事，“论猾狡诈，诡诈之主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他绝对是第一号。而且传说诡诈之主拥有能
悉未来的能力，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计谋之中，或许今
微不足道的小事，能影响未来的大局。他有能力让所有的陷他的计谋而不自知。有时候，他甚至纵容凡向他提出各种要求，但是那些却不知道，这些要求本身就是他希望凡提出的。在他狡诈的手里，生命之火都将为他的计画而明灭。从来没有能从他那里赚到什么。那些被他宠的巫师，实际上也只是他的棋子。”
“我知道……”艾修鲁法特想着自己是不是掉进了奇的陷阱而不自知，但是最终却也对弗林特的警告不以为意。毕竟，在他看来，那些受宠的色孽信徒也照样是神的棋子。
也许真的是奇在冥冥中庇护，这天吃过早餐后，他们的买卖就来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部落买下了他们最后一车货，给了他们同样一车部落里用得着的物资。这样一来，这趟旅途的一半目的就达到了。
另外一半的目标是打探无语恐慌部落的虚实。可惜无语恐慌部落不是傻瓜，他们特意的建立了这个用于易的营地，就是为了防止外部目光。不过，从这个营地的守卫力量来看，无语恐慌部落应该还颇有实力，至少不像是那种短期内会被击败的弱者。
无论如何，完成这笔易之后，他们就已经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弗林特一声令下，整个队伍拔营出发。
十几个分散在四辆车上。弗林特坐在正中间那辆车上，赶车的则是艾修鲁法特。这个组合看起来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却给了弗林特和艾修鲁法特共处的机会。
“大，您打算……”弗林特一直在想着早上艾修鲁法特说的那件事，所以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一个混沌领主投奔另外一位神明的事不常见，但是却也不是史无前例的事。“加到诡诈之主的……阵营吗？”
“我还不是很确定。”艾修鲁法特回答道。他也想知道一下这会发生什么。
“这个……”弗林特自己也有点犹豫。在他看来，艾修鲁法特对他的态度很不错，摆明了是打算收他当亲随了。但是跟着领主一起变换阵营，投奔到另外一位邪神的手下却是一件值得考虑的事。特别要说明的是，弗林特也只是有所顾虑，而不是彻底的反对。他虽然是色孽的神选战士，将欢娱王子奉为主神，但是如果变换阵营能有足够的利益，他也会动心。“大，我再次提醒，诡诈之主的邀请……有可能本身就是一个诡计。”
看起来奇确实不是很受欢迎啊，每个都对它提防三分。
“诡计……嗯，说起来，你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