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
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
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
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
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rǔ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
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
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0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yīn道
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rǔ房都会被他的xiōng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
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
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
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
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
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
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yáng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ròu棒就缓缓抽
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yáng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yīn道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 *** ***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
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yīn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Cāo!”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 ***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yín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ròu棒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yáng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yáng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ròu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ròu棒。我把索狗的guī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yīn道顿时被虎哥的ròu棒撑满,索狗的yáng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ròu棒伸到我嘴边。yáng具带着一股yín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guī头。当ròu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yáng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ròu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guī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ròu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
穴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