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rǔ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Cāo!看这对nǎi子,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xiōng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rǔ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Cāo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Cāo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ròu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Bī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