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xiōngr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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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yīn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yīnyīn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Cāo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Cāo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
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rǔ上,将圆润的rǔ房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Cāo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yīn毛狠狠一扯。
0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yín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
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xiōng上一疼,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rǔ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
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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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婊子,被两根**巴撕烂的Bī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yáng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
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yīn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rǔ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
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Cāo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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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
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ròu棒。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yín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shè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yáng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
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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