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在听
我说。
到了那边,杨英很快的找到了学姊,不过他并没有介绍我跟他学姊认识,或
许他跟本也没跟他学姊提起过我这个人跟昨晚的事吧。应该是这样没错,要换成
是我,我大概死也不会说我钻错房间上错床,而且还被看光光!
想到她的裸体,底下的老弟又抬头跟我抗议,为他昨晚第一次有机会表现,
但是却又失之交臂而抗议,但是这下我可惨了,冬天衣裤厚重,看不太出来他到
底有多生气,但是这是被裤子强压之下的结果,难过的程度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
由历史纪录可知,高压统治通常不会有好结果,如大禹治水的适当疏导才是
上上之策,我只好快快的找间厕所,好好疏导一下。
ㄜ...我说的疏导是调整姿势,避免直接压迫,你可别想歪了喔!我虽然
常常干那件事,但是还不至于是随处可做处处留种的那种人。
远远的看他学姊,除了还算瘦高的身材之外,大概最受注意的就是那一头长
到腰际的长发了,乌黑有光泽,很适合去拍广告。直到进入小小的研讨室之后,
近距离一看,乖乖笼地咚,还长得真不错,跟杨英比起来毫不逊色,会场中只有
她们两位是女生,而且都算得上是杀手级的美女,因此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会常
常往她们偷偷瞄上几眼。
不过,我大概是这群人中最幸运的一个,因为她们两个就坐在我旁边,女生
身上特有的香味不时撩拨我的嗅觉,并且我看过其中一位的裸体,还有过肌肤之
亲,而她--杨英,正坐在我隔壁,她还不时偷偷跟我递眼神贬眼睛,似乎为她
没跟我相认而道歉。
不过这一来一往,我底下的兄弟又不安分起来,有统计说过,男人平均每隔
三到五分钟就会想跟性有关的事,我不知道正不正确,但是我现在就很希望它是
错的,因为着帐篷上台发表论文可是很尴尬的耶。
她学姊比我先上台,报告着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急着要我的小兄弟快快消火
,因为下一个就是我了!不过,当给你刺激的来源就坐在你隔壁,而且还不时给
你一刺激,那怎么可能消得了火。
很快的,她学姊报告完,轮到我上台了,我只好为为弓着身体,尽量不要太
夸张的硬着头皮上台去。
原本应该一开始报告认真的在说的话,弟弟很快就会消退,但是天杀的,她
学姊居然在这么冷的天还穿V领的毛衣,脖子围一条丝巾,我在台上一低头,就
刚刚好看到她的乳沟,天啊!害我差把要报告的内容给忘记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全身血液如果有一半集中在不该集中的地方,那是一件多
难过的事情,以前的我从来想不到,这么愉快的事也可以变的这么尴尬难受!
匆匆讲完该讲的废话,又是弓着身体迅速下来做好,要是不知道的人,大概
会以为我是谦虚或是心虚吧!天知道我是多么的尴尬。
下来后,也没有心思再听别人说了,脸上的红潮大概红到脖子下面去了。
可恨的是,隔壁的杨英不时拿起枝笔,一翘一翘的,然后又跟我眨眼睛,又
不时往我下半身瞄。该死的!还是被她发现了吗。这女人怎么都不会害臊的。
下午,我为了避免尴尬,不想再被杨英亏,另一方面这研讨会还真无聊,于
是我吃过免费便当之后,又勉强听了一场,三不到便跑到淡水老街去逛了。
淡水的老街,看不太出来到底有多老,在我眼里只是有几栋比较老一的建
筑吧,那边的老人看起几乎都要比房子老上许多,天气冷,因此游客并不多,老
街上来来去去卖的不是鱼酥铁蛋,就是鱼丸酸梅汤,一创意也没有。
正感到无聊,突然有人拍我的背。
“喂!”
“嗯?”我一回头,居然是杨英。
“是你喔。”我说。
“耶~你看到我很失望喔。”杨英说。
天知道,我其实是有心虚,尤其是一天之内,连续让她看了两次笑话。
“不是不是,我哪是失望。”我赶紧说“我是突然看到仙女叫我,我一下子
以为我身在天堂了。”
“呵呵...你真是油嘴滑舌,我哪有资格做仙女啊。”她说了后又愣了一
下说“咦?不对喔,你这个人话中有话,你是不是咒我死啊?!”
“我...天地良心喔,我哪敢啊!”这种想法只能想不能说,要是被抓到
了更是打死了也不能承认。
大学时第一次上微积分的课,教授就有说,以后要是在外面偷吃,你的老婆
女友要是问起,你绝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说什么坦白从宽,说什么诚实
无罪,你绝对绝对不能相信,也绝对决对不能承认,就算被抓奸在床,老二插在
野花身上,你也要记得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脑筋一片空白,我一定是被下药
,要不然就是被色魔附身了,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这些训示,我没机会用过,不过我一向牢记在心,而且还要善加应用,今天
这种场合,也是绝对不能认的。
“你哪不敢?”她诡异的笑容,她还没说,我已经预想出她要说什么话了。
“你连在发表论文都可以不安分,还有什么不敢的。”她得意的笑着。
天啊!你真是不害臊耶,一女孩的矜持都没有,我对这种杀敌一万自伤八
千的攻击最是感到无力。当女孩子不怕羞的亏你的时候,你还有什么方式反击呢?唉....
“你....”我哑口无言。
“嘿嘿,你真是好色喔,一定是偷看我学姊对不对?”
“我....”
“哼,不用否认,我知道我猜对了。”她更得意了。
“唉....”我大大的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她奇到。
“唉....”我又叹一口气,却不回答她。
“喂喂喂,你好好的叹什么气啊。”她有不知如何对付我。
‘嘻嘻,还不上当,这一招必杀绝招,你也上钩了吧!’我心理暗暗偷笑。
不记得是谁说的,女人是好奇的动物,你愈奇怪她就会愈注意,果不其然。
“我...我...”我一时之间还想不出要接什么,但是我脸上的表情可
精采了,又是沮丧,又是难过,加上一无奈,配合着一些哀怨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怎么了?”她果然大大的紧张,嘿嘿,算你还善良,还会紧张。
“我...老实说...”我忍住笑,“我...真的...是...”
“是什么?”她更专心注意了。
“是...骗你的啦!”我大声说。
“哇哈哈!”我快把肚皮给笑破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她追上来槌我,我当然故意放慢,让她好
好的槌几拳,不然可收拾不了这场面。
“哇!好痛!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