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易萱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雄性,挑/逗着雄性。
看到易萱之后,再听到周围雄性们的谈话,鱼美美立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强烈的妒意。
以前,所有雄性都夸她清纯可爱、楚楚动人;
但现在,大部分雄性竟然认为易萱比她更美,甚至有个别心直口快的雄性,竟然说“如果能和易萱睡一觉,就算第二天马上死,我也甘之如饴”!
鱼美美从小到大听过很多赞美,但从没有哪个雄性,说过类似于愿意与她一夜春/宵后就死的话,而这样的话,无疑是对一个雌性最动听的赞美!
只可惜,这样的赞美不属于她鱼美美,而属于易萱!
鱼美美盯着人海中的易萱,双手渐渐收紧,握成了拳。
易萱,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偷,你凭什么能得到大家的喜欢?凭什么让毒首领抱你?凭什么穿那么贵的新款纱裙?
你等着瞧,我绝不会让你的日子过得那么舒坦!
下午,毒夜焰要赶着去开会,没空陪易萱,因此给她买了一条红纱裙和一双红绣鞋后,他就匆匆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我看到条新闻,一个男班主任居然强/奸了九名小学四年级的女学生,真是变态!简直该枪毙!
那些小女孩好可怜,才那么一大,有的说不定还没发/育,就被一个禽/兽糟蹋了!那禽/兽简直是教师的耻辱!
☆、不管你了
不过,由于红纱裙带来的效果过于惊/艳,所以毒夜焰大发慈悲,同意章小鱼多给易萱买几套衣服和几双鞋子。
就这样,章小鱼陪易萱逛了一下午的集市,买了好些衣物和鞋子。
等他们俩回到家,已经是黄昏。白可风和毒夜焰也到家了,正坐在院子里的杏花树下闲聊。
听到动静,白可风抬起头看过来,碧蓝清澈的眸子轻轻扫过章小鱼和易萱,最后落在身着红纱裙的易萱身上,定定地看着她。
他深邃莫测的目光中,似乎有一抹惊/艳掠过,又好似有些迷惘,光华流转间,就好像浩瀚的夜空,星光璀璨。
“白首领,你觉得我的新衣服好看吗?”易萱笑眯眯地问。
白可风轻轻地笑起来:“好看,我差没认出是你。”
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换了身衣服、化了个妆嘛!
易萱心里嘀咕着,脸上却甜甜一笑:“谢谢,我也觉得很好看。”
“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厨房做饭了。”白可风说着,便转身和章小鱼一同进入厨房。
毒夜焰也没闲着,抱起一盆脏衣服,拿到院子里去洗。
这个世界并不是特别落后,已经有空心竹竿搭建成的自来水管了。毒夜焰站在石头垒成的洗衣台边,用皂角和清水搓洗衣服。
易萱变成了大闲人,悠闲地站在旁边看,看着看着,她就觉得不对劲儿:“夜焰,你们没有肥皂吗?”
“肥皂是什么?”毒夜焰一边清洗木盆里的衣服,一边随口问道。
原来这个时代还没有肥皂……
易萱有吃惊,但很快就高兴起来,笑眯眯地问:“那你们这里哪儿有皂角树呀?”
章小鱼头也不抬地说:“你的眼睛是干什么用的?你就站在皂角树下,你还问我哪儿有皂角树?”
“是吗?”易萱干笑两声,抬头一看,她果然站在一棵粗壮的皂角树下,繁茂的枝叶间,悬挂着许多皂角。
既然有皂角,那她可以试着做肥皂。初中的劳动课上,她曾经做过一块肥皂,现在还记得一些基本原理,应该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易萱马上到厨房里找了一只布袋,然后返回来半兽化了,一对艳丽的蝶翼穿透红纱裙背后的开口,缓缓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要去哪儿?”毒夜焰一下子警觉起来,拽住她的胳膊。
“我摘皂角做肥皂,放心,我不会逃跑。”她笑嘻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乘机吃豆腐。
他愣住,手微微一松,她便飞到半空中,兴致勃勃地摘起皂角来。
“肥皂有什么用?”
“肥皂可以用来洗衣服洗澡,有洗涤去污作用,比皂角好用。”她言简意赅地解释,手上却没停,摘了一只又一只皂角,将它们统统放进布袋里。
“你别太累了,小心血崩。”他下意识地提醒她。
“雪崩?”她一头雾水。
他不自在地清咳一声:“以前我们部落里有个雌性,来葵水来了两个多月,结果失血过多,死掉了。”
“啊?”她这才明白他说的是“血崩”而并非“雪崩”。
“啊什么啊?你快下来,别捣鼓那些没用的。”他不耐烦地说,“要是血崩了,谁也救不了你!”
说着,他就一扬手,射出一缕蛛丝缠住她的一只脚踝,将她硬生生从半空中拉向他。
她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刚好掉进他的怀里,被他结实有力的双臂接个正着。
“你是在关心我吗?”她搂着他的脖子,坏坏地笑。
他气结:“少自作多情,我是怕你死了,翡翠球找不回来!”
“夜焰、萱萱,你们俩在干什么?”这时,章小鱼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
“没干什么。”易萱和毒夜焰异口同声。
章小鱼盯着毒夜焰的手臂,神色复杂:“夜焰,你受伤了?”
易萱一听,条件反射地看向毒夜焰的手臂——
毒夜焰果然受伤了,因为她的一对蝶翼边沿各有一排锋利的锯形齿。
刚才毒夜焰把她从空中拽下来,那两排锯形齿刚好撞上他的手臂,然后就像犀利的刀锋一样,将他的手臂划出两道血淋淋的伤痕!
猩红的鲜血,从他麦色的手臂上迅速渗出,看上去竟有些触目惊心。
“哇,原来我的翅膀这么厉害?”易萱吓了一跳,但眼中更多的是惊喜。
今天早晨化妆时,她用锯形齿代替修眉刀,修了眉毛,可没想到这锯形齿还能当匕首用!
然而,易萱如此惊喜,毒夜焰的脸色却黑如锅底,他强忍住想将她掐死的冲/动,冷冷地将她放到地上。
易萱这才发现自己貌似说错了话,赶紧亡羊补牢地说:“那个,我去帮你拿纸来,擦一下血。”
“还是我去拿医药箱好了。”章小鱼一边说,一边快速返回屋子里,拿了只一尺来长的小木箱出来。
紧接着,章小鱼打开木箱,从里面的急救药品中拿出一个葫芦,又用棉签蘸了葫芦里的药水,小心翼翼地涂到毒夜焰的伤口处。
“夜焰,你们俩到底在干什么,你怎么伤成这样?”章小鱼明显有些心疼,一边替毒夜焰涂药,一边轻轻地往他的伤口吹气。
毒夜焰脸色yīn沉:“她说要做什么肥皂,飞到树上去摘皂角。我看她还在大出血,怕她累着,好心把她拉下来,结果她还用锯形齿来刺我。”
“喂,你讲不讲理啊?”易萱委屈地叫道,“你想叫我下来就用嘴说呀,你用蜘蛛丝拉我干什么?我来不及收回翅膀,当然会刺伤你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章小鱼一个头变成两个大,“萱萱,你的伤还没好,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不能太累。”
“我不累,摘皂角怎么可能累?”易萱嘟起小嘴,“只要你们不再对我用刑,我的身体绝对健壮如牛。”
“一只蝴蝶,健壮如牛?”章小鱼被逗乐了,收起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