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用刑,杖责二十,痛得她活活昏死过去!
看着刑场左侧的那座熟悉的刑具架,再看看架子上陈列的各种刑具,长鞭、匕首、长剑、烙铁……
易萱不禁打了个寒颤,额头直冒冷汗,双腿也开始发软。
“跪下!”
昨晚跟易萱在同一山洞里的两名男子,凶狠地按倒易萱,令她跪倒在白可风面前。
白可风坐在前方的首领宝座上,神色淡然。
刑场四周,此刻围满密密麻麻的族人,他们相互窃窃私语,不时望向易萱,每个人脸上都是复杂莫测的表情。
在围观群众中,章小鱼、毒夜焰和蛇离月站在最前面,而鱼美美站在毒夜焰身边,清纯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一抹得意歹毒的笑容。
易萱,你这个可恨的小偷,你凭什么得到大家的喜欢,凭什么让毒首领抱你,凭什么穿那么贵的新款纱裙,凭什么让蛇主帅向你提亲?
哼,这回我倒要看看,白首领还会不会姑息养奸,会不会轻饶你?!
“易萱,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白可风温润如清风的声音,柔柔地随风飘来,飘进易萱的耳朵。
易萱顿时心惊胆战,第一次觉得,白可风那磁性的声音,就好像从地狱里传来的魔音一样,甚至比龙啸天的声音更加可怕。
易萱抬头,战战兢兢地望向白可风。
但见他斜倚在宝座上,神色慵懒闲适,双腿交叠,左手手肘搭在白玉扶手上,右手端着白玉酒杯。
他时不时将酒杯递至唇边,轻抿一口美酒,细细品尝,慢慢回味。
那姿态,看似从容淡然,漫不经心,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犹如一把出鞘的宝剑,锋利逼人。
“解释……解释什么?”易萱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白可风为什么发火。
但想了想,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将昨天的事说出来:
“昨天,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群蜘蛛兽人带到一个山洞里,而且他们还用蛛丝把我捆起来。
今天中午,他们又把我带到这里,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也不敢问他们。因为看样子,他们好像很讨厌我。”
白可风就着杯沿轻抿一口酒,喉结轻轻滑动,异常性/感:“看着我的眼睛。”
易萱提心吊胆地对上白可风的视线,凝视他深邃碧蓝的瞳眸。
他的瞳眸犹如暗夜里的海洋,卷起深深的漩涡,好似要伸出一双手来,将她抓进去,让她沉溺而无法自拔。
一瞬间,她的心跳快如重鼓擂动,仿佛下一秒,心脏就要跳出xiōng腔来。
白可风的眼睛,好像可以看穿人的心思……
她又惊又怕,被白可风压迫性的气势逼得喘不过气来,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眼圈微红,就差没哭出来了。
白可风俊美的容颜依然平静无波,表情毫无变化。
那双碧蓝的眼眸,就好像迷人的星空,缀着璀璨的星辰,惑人心神。
就在易萱支撑不住,浑身剧烈发抖时,白可风终于放过她,淡淡道:“离月,只能再麻烦你一次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蛇离月再给易萱催眠一次,套出她的真话。
蛇离月从人群中上前一步,正待说话,鱼美美却抢先尖声道:
“白首领,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易萱?谁都知道她是偷窃翡翠球的小偷,是气死前任首领扬子鳄的凶手!
可是,你还是这么维护她,不仅不把她打入地牢,反而让她当你的雌性。这是不是说明,你和她早就串通好,密谋偷走翡翠球,气死前任首领,然后你自己就可以篡位,成为新首领了,是不是这样?”
鱼美美此言一出,易萱不禁瞠目结舌。
鱼美美居然说,白可风让自己当他的雌性?怎么可能呢?这件事自己都不知道,鱼美美为何要这样说?
然而,易萱还来不及细想,就见周围的族人们大惊失色,一阵骚动,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美美说的有道理呀,易萱害死扬子鳄首领,白首领为何还要当她的雄性?”
“这次易萱居然又偷了那么多翡翠,若不是几个蜘蛛兽人警醒,立刻去追,恐怕那些翡翠也追不回来了!”
“章小鱼究竟是什么眼光,竟会爱上这样一个卑鄙的小偷?”
“你们别胡说,我觉得白首领不可能想篡位,萱萱也不像是小偷,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
从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易萱终于拼凑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前天,白可风和毒夜焰去腾龙部落了,只剩她和章小鱼一起睡。
谁知,当天晚上,章小鱼竟被迷昏,而看守她的十几名蜘蛛兽人,也统统被迷昏。与此同时,鱼美美家中失窃,大量翡翠丢失。
鱼美美的众多雄性中,有三名副首领和两名军中副帅,因此她家中囤积着许多翡翠。这些翡翠并非她个人所有,而是相当于国库的翡翠,用于为受伤的将士们疗伤。
鱼美美声称,她看到是易萱带领一群黑衣人,闯入仓库,抢走大量翡翠,然后逃之夭夭。
于是,鱼美美当即派她的雄性们奋起直追,直到昨天晚上,才终于将易萱等人抓到……
弄清整件事的经过后,易萱总算明白白可风为何如此生气了,不禁怒极反笑。
易萱冷笑着,猛然从地上站起,一个箭步窜到鱼美美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起手,重重甩了她两个耳光!
啪!啪!
响亮清脆的耳光声接连响起,在场所有人都呆若木**。
易萱的动作太快太突然,鱼美美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挨了两耳光!
回过神后,鱼美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冲上去对易萱又抓又掐:“死小偷,你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易萱怒气冲天,对鱼美美连踢带打:
“鱼美美,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陷害我?说不定翡翠球就是你偷的,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贼喊捉贼!犯贱无下限!”
见鱼美美和易萱打得不可开交,一旁的毒夜焰和章小鱼大惊失色,赶紧一人拉住一个雌性,避免她们俩继续打架。
然而,即使被拉开,她们俩还是大喊大闹,用各种难听的话,不停地辱骂对方。
“够了!”白可风低喝一声,砰地捏碎手中的白玉酒杯。
鱼美美和易萱同时一愣,转头看向白可风,不约而同地停止打骂。
透明的酒液,混合着白可风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腕蜿蜒而下,一滴一滴,滴落在他梨花白的衣衫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刹那间,刑场内鸦雀无声,在场所有人都神色大变,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两名爱慕白可风的雌性,慌忙跑过去,掏出手绢,心疼地想替他止血。
白可风脸色yīn沉,拂开那两名雌性,一字一句道:“蛇主帅,你马上给鱼美美催眠,看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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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终害己
“什么?要给我催眠?”鱼美美无法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