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
白可风微微蹙眉:“它叫爱情花。”
“爱情花?名字倒是挺美呢!”易萱嫣然一笑,漫不经心地褪去身上的火红纱裙,露出白嫩妖娆的胴/体。
眼看易萱就要脱掉抹xiōng,白可风俊容一凛,眼底深处有挣扎的微光掠过。
“你看着我干什么?快洗啊!”易萱脱掉亵裤,走到离她最近的一根淋浴水管下面,“虽然洗完澡后,没有毛巾可以擦干身体,但是你会吐火嘛,可以升一堆火,把身体烤干。”
白可风紧抿薄唇,移步到距易萱两米远的另一根水管下,冲起淋浴来。
易萱清洗着自己的身子,随意扫了白可风下/身一眼,见他下面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变成一柱擎天,忍不住打趣道:“白首领,你在想什么坏事呀?”
她的声音清甜娇软,柔柔的,仿若能酥人心骨。
他面容紧绷,淡淡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为什么要等会儿?”她笑眯眯地问,话音未落,就发觉自己身体深处蓦地腾起一股邪火,那邪火四处乱窜,让她最隐秘的地方骚痒难耐,缓缓涌出一股热流。
她一惊,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心头升起奇怪的预感:难道爱情花的香味是春/药?
紧接着,似乎要证实她的预感一样,她尽管在冲冷水浴,但全身莫名其妙地越来越热,凝脂般的白玉肌/肤蒙上薄薄的粉红,额头上浸出细密的汗珠。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样一个七月流火的盛夏,我昨晚开着空调码字,越码越热,最后热出满头大汗,但迟钝的我只当空调作用慢,还是没察觉到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去厕所,推开自己的卧室门,发现客厅里凉爽如秋,清风阵阵,于是我瞬间震惊了!!!尼玛,为毛开了空调比不开空调还热啊?
这时我家太后出来倒水喝,忽然一阵热浪迎面逼来,她就发现我的卧室热得像蒸笼一样,然后就大吃一惊,冲到我空调前一看……
结果是我开成热风了啊亲!泪奔不解释!
太后瞬间捧腹狂笑,后来就帮我改成冷风了,尼玛!后来她和我爸足足笑了十分钟,到今天还在取笑我??大热天的,空调开成热风,这分明就是脑残的表现啊亲!
不过我最想问的是:尼玛!劳资的空调以前明明是冷风滴,谁把劳资卧室的空调改成热风了?拖出去枪毙五分钟!
呜呜呜,每一个七月份吹热风空调的苦逼作者,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你伤不起啊!TAT……
乃们今天不许霸王,嘤嘤嘤嘤,那些霸王的孩纸,你们家里的冷风空调会莫名其妙变成热风哦亲!
PS: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满意的凤凰图片,于是只好拿下面这张凤凰图将就了,大家可以自行脑补更加绚丽拉风的凤凰哦,O(∩_∩)O哈哈~
☆、以身相许
她有些慌乱,柳叶眉紧紧蹙起:“为什么我觉得这么热?是不是刚才那朵爱情花的原因?”
白可风无奈地看着她,解释道:“爱情花,实际上是一种烈性催/情剂……”
原来,这些爱情花是雄性们特地栽种在桃花潭边的,目的就是为激发雌性的性/欲,以便在潭边XXOO时,一个雌性能够承受更多的雄性。
爱情花的功效,在明月部落里,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然而,易萱不是本部落土生土长的族人,而是半途穿越过来的,因此她自然不知道爱情花是全天下最烈性的春/药之一。
刚才白可风本想提醒她,别去闻爱情花的香味,但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闻了,造成了覆水难收的局面。
“什么?爱情花是催/情剂?”易萱脸色大变,几小时前,她还在众人面前泪流满面,说自己只想要章小鱼一个雄性,可现在……
“我们马上回家!”易萱心急如焚,冲过去拾起放在巨石上的衣物,慌乱地想要套上。
“来不及了,”白可风低低地说着,声音磁性暗哑,“这里距小鱼的家还有一小时路程,而爱情花的作用,五分钟之内就会发作。”
换句话说,根本等不及找到章小鱼和毒夜焰,易萱就会欲/火/焚/身,这也就是白可风为什么下/身起反应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易萱很快就会缠着他,如饥似渴地想跟他同/房。最重要的是,爱情花的作用极为惊人,将会持续8个小时!
“那该怎么办啊?”易萱拎着衣物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中。她眼中闪过瞬间的脆弱和恐慌,纤柔的身子好似风中弱柳,轻微颤抖。
这手足无措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浑身散发着别样的致命诱惑。
白可风盯着易萱全/裸的少女胴/体,眸中燃起两簇幽暗的火焰。
刹那间,他心底最深处的兽血骤然沸腾,他甚至想马上把她扑倒在地,狠狠凌虐一番,听她在他身下发出媚人的娇/吟……
见白可风不说话,易萱只得又问一遍:“白首领,怎么办啊?”
她求助般望向他,浓密卷长的睫毛犹如蝶翼般,微微轻颤。
修长的美腿间,一片性/感的yīn影被手中垂落的衣衫半遮半掩,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得魅惑诱人,令人想入非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白可风轻声叹息,悠悠道,“自从你出现后,一切都乱套了。”
易萱没有回话,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现在,她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小腹深处,汩汩春泉正迅速奔流而出。
她知道爱情花的生效了,又不知道该怎样解决,只好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腿,浑身瑟缩成小小的一团。
皎月高悬,凉风轻拂。
梦幻般的桃花林里,四下里一片静谧,鸟虫的低鸣此起彼伏,瀑布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五分钟后,她抬起头,氤氲着雾气的水眸,哀哀凄凄地望向白可风:“我……我忍不住了,呜……”
刚说完,她就倏然回想起白可风曾经说过的话,他说只想跟自己喜欢的雌性同/房,而他对她并没有男女间的感情……
难道要低三下四地恳求白可风跟自己做/爱吗?
或者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色/诱白可风?
好像都不合适,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不堪呢,兴许还有另外的解决办法……
对了!易萱双眼一亮,计上心来。
但见她快速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白可风面前,哀求道:“你马上把我打晕吧,打晕后再带回家,这样一来,就万事大吉了!”
打晕?
白可风怔了怔,薄唇边勾起一抹浓浓的笑意,他用手挑起易萱的下巴,戏谑道:“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其他帮助,嗯?”
说话间,他灼热的阳刚气息朝她迎面逼来,引得她一阵战栗,双腿发软。
“对,我不需要其他帮助,”易萱哭丧着小脸,煎熬地哀求白可风,“拜托你把我打晕,快打晕我……”
白可风忍不住郎笑出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可是,我舍不得打晕你,怎么办?我下不了手。”
“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易萱拽着白可风的手,就好像讨要糖果的孩子一般,耍赖地纠缠,“上次我被你杖责二十,那时不就被打晕了么?你赶紧给我几拳,对准脑袋打,直接打晕扛回家。”
白可风哈哈大笑:“那我打晕你,我的手也会痛,你要怎么报答我?”
见白可风的废话突然多起来,易萱欲哭无泪,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