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夜里的,请一个陌生男人去她的单身香闺中喝茶,她这不作干呢么?
杜星河眼神微变,下定决心今晚要抛开一切的心理障碍和束缚,一定要好好的给陈西上一课,让她知道知道深夜诱-惑陌生男人入室是件多么危险的事。
将线路间的门关上了,重新回到楼道里,整了整自己的黑t恤。将沙果的手机放到了自己的仔裤裤兜里,杜星河来到了陈西住的12o8房门外。看了门上门边都没有门铃的按钮,他便轻轻的敲了敲房门。
“咚咚咚——”
很快。房门内就传出了小跑的脚步声。
连问都没问。
门便开了。
angelababy那张精致而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杜星河面前。
杜星河在现实中是见过angelababy的,人很娇小,脸精致的就像个洋娃娃,很清纯。
但现在是在电影里,可能是因为编剧给陈西塑造成了一个带有强烈性感魅力的女神级人物,所以此刻呈现在杜星河面前的陈西,扑面而来的给杜星河一种很性感的感觉,可能是妆化的比较浓吧,也可能是服装的问题,总之这部电影中的陈西并不是那种阳光可爱清纯的女孩,而是有心机婊的感觉。但不管怎么说,这个陈西纯从审美角度讲,仍是很美的。
见到来者是一个很清秀的男孩子,陈西反倒是一怔,问杜星河:“你是……沙皮狗的忧伤?”
杜星河和陈西对视着微微头。
陈西俏媚一笑,用夹着细长香烟的手往屋里一指,叫杜星河:“进来吧。不用脱鞋了啊,把门带上。”
这说话的口气,就好像是做某种交易似的,仿佛很潇洒。
陈西敞开着门,自己先转身进屋了。
杜星河下意识的往陈西的下身看了一眼。
此时的陈西,上身穿了一件淡蓝色的男士衬衫,很大的号码,挽着袖子,衬衫的下摆罩住了她的袖珍双臀,露出了一对纤长紧致的美腿,给人一种视觉上的错觉,她下面好像没穿裤子似的。但实际上,她下面是穿了一条米色的小热裤的,不过被衬衫的下摆完全挡住了。这样的穿着风格应该算是秒杀钓丝男的最性感女性穿着风格之一了,也不知道那脑残的编辑怎么想的。竟让陈西这晚用这样的扮相勾-引陌生男人进屋……
杜星河随即走进屋,反手将防盗门给带上了。
陈西租的这套房,格局很开放。一进屋就是开放式的厨房,以及一个面积在1o几平米的小客厅。
杜星河的鼻子很敏感。一进屋就从玄关闻到了一种沐浴乳的魅香,应该是从旁边的卫生间里飘出来的,显然,陈西刚洗过澡没多久。看她的腿是那么的光滑水嫩,应该是洗过澡后又摸了乳液了。
没像电影中的沙果那么傻,一进门就被陈西乱放的行李箱给绊倒,杜星河绕过了陈西敞开的两个还没收拾完的行李箱,随着陈西一起走进了客厅。
完全是女孩子的布置风格。
客厅的墙上挂着陈西的艺术照。中间陈设着一个铺有羊毛坐垫的双人小沙发,正对着电视。脚下也是羊毛的脚垫,看着很奢华,但因为谁都踩,脚垫已经不那么干净了。
陈西来到沙发前,转身微笑着看向一言不发的杜星河,伸出手来,做握手状向杜星河自我介绍:“我叫陈西。”
“我叫沙果。”杜星河没报自己的真名,而是报了沙果的名字。这是陈西和沙果的世界,他觉得自己报沙果的名字。可能会得到陈西的一些好感,因为这个世界就是按照这个秩序设定的。
不过没像真正的沙果那么臭屁,在报名字的同时。还要拽法国大作家雨果什么的,杜星河就是简单的报了名字,没说一句废话。虽然他的年纪看着很年轻,但他的心理可是近乎于千年老妖的一个见过各种大场面的人了,特别是他早年时泡过不少女孩,像是陈西这样的小模特,他曾经一泡一个准。他十分清楚这种在娱乐圈外围打拼的女孩看重男孩子什么,由于长得漂亮,各种各样的男生都会和她们主动去搭讪。而在这过程中,她们可谓阅人无数。她们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满嘴跑火车的逗b青年了,就像这部电影中的沙果这种。上来就胡扯什么雨果。李安什么的,还非要拽他给李安编过剧,真是逗b到一定境界了。
杜星河清楚,像陈西这样的女孩,是最现实的,如果你没给她留下一个比较深刻的第一印象,让她对你生出好感,那你基本上就被pass掉了,她不可能真对你上心的。更不可能让你白玩。
但假如,你能在第一时间给她一个很惊喜的印象,那像她这种比较随便的女孩,是很可能和你发生o-stand的。而今晚,他就要和陈西来场o-stand,所以他一定要让陈西对他感兴趣,而不是像沙果那样,没讲两句话就被陈西给pass了,根本都懒得和他多聊。
当然了,现在独处一室,杜星河要来硬的,霸王硬上弓,他也肯定能给瘦胳膊瘦腿的陈西给办了。但那样没有前戏,没有情调,完全走强硬的路子,陈西不一定会出现享受的高-潮,从而给予他光能量。他现在要办这件事的终极目的是要夺取陈西的光能量,而不是为了爽一发。他甚至要憋住自己的那发,以免自己的能量反被陈西给吸走。
“你话不多啊,刚刚看你在微-信上讲正在和制片人聊剧本,你是编剧?”陈西坐到沙发上,问杜星河。
“我不算是编剧,我主要是做音乐的。”杜星河看到了客厅墙角立着的吉他包,他准备趁机秀一下他的音乐,从而来吸引住陈西的兴趣。
陈西听说杜星河是做音乐的,“噢”了一声,笑笑,却没有让杜星河秀的意思,而是挑了挑自己指间的香烟,问杜星河:“你抽烟吗?”
“不抽,谢了。”杜星河摆了摆手。
陈西诧笑道:“你是玩音乐的,竟然不抽烟。你多大了?”
杜星河道:“我面相小,但实际年龄可不小,我肯定比你大。”
陈西嘻嘻一笑,道:“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你还是个高中生呢?”
杜星河内敛一笑,并不解释什么。
陈西也不再追究了,接着问她很关心的问题:“你在微-信上为什么叫沙皮狗的忧伤啊?”
这个问题。杜星河要参照沙果给出的答案,因为这破名字是沙果起的,而沙果的理论也能稍微吸引到陈西。他便按照电影中沙果的回答讲了:“因为我和沙皮狗是同病相怜的好朋友。”
“同病相怜的好朋友?”陈西费解的笑笑,又问:“那你在微-信上的签名——‘再昂贵的狗粮也无法治愈沙皮狗的忧伤’是什么意思啊?
杜星河依旧按照沙果的回答。讲说:“沙皮狗是一种很有气节的狗,无论喂它多昂贵的狗粮,它也不会讪笑着对你,永远皱着眉头,把忧伤挂在脸上,只会真实的表达。”
陈西听了杜星河的这个理论,觉得还蛮有趣的,讲说:“你还挺能揣摩小动物的心思的。你对狗特别有爱吧?”说这话的同时,她翘起了优雅妩媚的二郎腿,还往杜星河身边靠了靠,递了一杯茶给杜星河,她准备诱-惑杜星河帮她照顾她的狗。
杜星河可不中套,他要掌握主动,接过茶,对陈西举杯一笑,道:“我以前对狗特别有爱,特别是对沙皮狗。我很喜欢。但今晚见了你,这么一聊,我就对狗无爱了。回去我就要把微-信名给改了,我要改叫‘我恨沙皮狗’。”
说完,杜星河像喝酒一样将杯里淡淡的红茶给喝掉了。
陈西怔住了,问杜星河:“你为什么不喜欢沙皮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