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道完,回到长沙“香玉门”总部范柳芸的香闺之中。此时正是春深情浓之时。只见范柳芸轻舒玉手,将玉剑子身上的衣衫一一除去,玉剑子美女当前,按捺不住,便要一跃而上,范柳芸面带荡笑,轻轻阻止了他的猴急举动,慢慢俯下身子,伸出香舌,轻轻一玉剑子的高高挑起的ròu棒。玉剑子如遭电击,身子一阵哆嗦,便有shè精之意。
要知道玉剑子自幼出家,对男女之事所涉甚少。行走江湖之时无人羁绊,性欲难忍时便对一些身无武功的良家女子用强,但是毕竟身负侠名,这些事只能偶尔为之,事后决不能传出。自从与范柳芸勾搭成奸之后,范柳芸美貌固然绝非那些村姑家妇可比,床上的骚浪也是让玉剑子眼界大开。
话说范柳芸微张檀口,在玉剑子的guī头上不断击,玉剑子一时竟忍耐不住,一股积蓄已久的阳精便汹涌而出,jīng液又多又浓,霎时间射得范柳芸满面皆是。范柳芸丝毫不以为意,脸上反而荡意更浓,伸手拨弄脸上jīng液,伸出舌头将这些浓精慢慢舔入口中。“玉哥哥,你今天怎么这般猴急啊?……”说着巧笑不断,将沾满玉剑子jīng液的手指放在嘴里慢慢的吮吸。
玉剑子微微一笑,“还不是因为浪芸芸的小浪嘴太厉害了,玉哥哥几天没有领教了,这是送给浪芸芸的见面礼啊。来来来,让玉哥哥好好弄弄浪芸芸的小làang穴……”说着双手探出,将范柳芸剥成一具赤裸的羔羊。
要知道玉剑子深明运气之道,方才大意失控,可是要马上恢复也丝毫不以为难。片刻间ròu棒又坚硬如钢,这时玉剑子抱起赤裸的范柳芸,将她身子转过去,ròu棒从后面以背入式插入。
玉剑子ròu棒并不甚长,范柳芸的yín穴位置又稍有倾向前方,这一来玉剑子以背入式便无法骚到范柳芸的痒处,范柳芸只得左手撑地,右手伸到后面不断一下下按在玉剑子的屁股上,企图以外力加深玉剑子的插入,嘴里更是不断地yín叫:“玉哥哥,插深,深入……快……快……快给芸芸的làang穴来几下重的,làang穴……玉哥哥,狠插芸芸啊……芸芸要玉哥哥重一……”
此时玉剑子已是全根尽入,就算范柳芸喊破喉咙,也是无法再深入一寸。好在他气功精纯,刚才又已经先射了一次,一时三刻倒是还没有再次shè精之虞。
玉剑子虽能持久,但一直无法让范柳芸满意,范柳芸让他从后面不停抽送了大半个时辰,ròu棒始终只能达到yīn道一半左右,范柳芸感觉有如人被吊在半空之中,心中总没有踏实的感觉。索性手上用劲,一下摆脱玉剑子的ròu棒和双手。玉剑子的ròu棒一下从范柳芸的yín穴里滑脱出来,在空气中颤颤抖抖地甚是可怜。
范柳芸甫一离开玉剑子的怀抱,马上转过身来,双手张开,一下飞扑在玉剑子身上,脚上用劲,将玉剑子不断推向床铺。到了床前,范柳芸双手一推,将玉剑子推到在床上,然后迅速地爬到床上,坐在玉剑子腰间,yín穴对准ròu棒,一下就坐了下去。
玉剑子的ròu棒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本来已呈半软状态,此刻再度进入范柳芸的yín穴之中,玉剑子只得再吸一口长气,不惜损耗自身真元,让ròu棒又回复坚硬。
范柳芸感到玉剑子的ròu棒已经恢复,就开始摇动纤腰,前后左右地耸动起来。玉剑子见范柳芸星眸半闭,满脸骚浪,心中实在爱煞,忍不住伸出双手,重重地捏着范柳芸的rǔ尖。
这时范柳芸终于感到玉剑子的ròu棒偶尔间能够刺激到自己的花芯,不由长长地舒了口气,为了让这种花芯被攻击的快感更多,范柳芸更加重了摆腰的力道和幅度。
可怜玉剑子内功虽强,当人力毕竟有时而尽,在范柳芸持续不断的摇摆之下,玉剑子很快地加紧向上耸动了几下,然后再次一泻如注。
shè精后的玉剑子只觉得浑身乏力,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气。范柳芸见他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已经无力再满足自己,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欲求不满的仇恨。
但是范柳芸毕竟不愧是女中枭雄,这种仇恨的眼神一闪而过,脸上马上又换过了那种风骚入骨的神情,只见范柳芸这时腻在玉剑子的怀中,让自己的豪rǔ在玉剑子xiōng膛上轻轻地摩擦,两人就如同夫妻云雨过后一般。
良久之后,玉剑子喘息已定,两手轻轻捏弄着范柳芸的rǔ房,问道:“你今天煽动北海家那个小子去对付卓临风,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早就说卓临风是我师叔,武功只在我之上,你这不是让北海小子去送死么?”
范柳芸在玉剑子怀中轻语道,“玉哥哥,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当然知道北海鸣找卓临风拼命是死路一条,你想想,北海鸣死在卓临风手上,北海家就不必说了,西门家和北海家当主数代姻亲,南宫家的六小姐是北海鸣未过门的媳妇,他们能跟卓临风善罢甘休吗?武林四大世家中的三家与卓临风为难,你想他还有命活没有?”说完不由发出得意的轻笑。
玉剑子听到这里,在范柳芸玉rǔ上的手不由加重了捏弄的力道,“浪蹄子,看不出你还是个女诸葛啊,这招驱虎吞狼果然毒辣……”
范柳芸又笑道:“他们四大世家这几年对我们香玉门阳奉yīn违,这次眼看风剑云姬和我为难,居然妄想坐山观虎斗,不让他们付出代价,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这时玉剑子看来性欲又起,ròu棒在范柳芸的股间不停摩擦。范柳芸可不想马上再次和他厮混,毕竟那种半天吊的感觉并不好受,便娇声道:“玉哥哥,今天你弄了芸芸一整晚了,再弄下去芸芸的小命就要丢在你手里了……再说天也快亮了,等一下让人看到你可就不好了,你还是下次再来弄浪芸芸吧……”说着从旁递过玉剑子的衣衫。
玉剑子无奈,只得起身穿上衣衫,临走时还依依不舍地在范柳芸的玉rǔ上亲了一亲。
范柳芸看到玉剑子的身影远去,冷笑了一声,慢慢起身步入浴室,冲洗刚才在脸上身上留下的痕迹。片刻之后,范柳芸出来换上一身素白衣衫,只见英姿飒爽令人不敢起亵渎之心,哪有半分方才在玉剑子ròu棒下呻吟的yín荡之气?
且不说这边范柳芸处心积虑布下杀局,企图一举除去风剑云姬。单道此时在长沙城中云姬的下处,王吉正和云姬在床上抵死缠绵。经过这段时日与云姬的日夜磨练,王吉不仅能在云姬举世无双的媚术下金枪不倒,而且他自己本身的床技也是突飞猛进。云姬现在每次都能从和他的欢好中得到绝等的高氵朝。
“哦……喔……哦……风弟,真行。哦……喔……你比十年前更强了……风弟,饶了姐姐吧……,你……再干下去的话,姐姐的yín穴就要被你干穿了……风弟,慢,……轻……”
王吉无比怜惜地将云姬的身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ròu棒轻轻地从下面一下下地往上面,这样比较不会让她受不了。云姬实在爱煞王吉这种体贴和呵护,稍稍喘过口气,便再度使出媚术,让她的穴肉再次蠕动起来,给王吉的ròu棒最具快感的回报。她yīn道紧紧地包着王吉的ròu棒,不住地抽搐,那种触觉,让王吉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时王吉收摄心神,按照云姬所传授的法门,让真气配合她慢慢传过来的元yīn运行,因为前段时间云姬看过王吉的武功后发现,他那种通过爆气的出剑方式,虽然可说是刚猛无比,可惜劲道纯走阳刚一路,手上便无半分后劲,这就造成他的剑无法随心所欲。若能yīn阳相济,则不但剑能收发由心,而且剑上的速度更可增快逾倍,进入“柔月